“周府所有财产,一律充公,周家至此查封,不得任何人出入。
周夫人以及三个子女,未涉及此案,准予释放!”
周成听到这个命令,心下放心,捕头闻仁安押着周成前往刑场,行刑。
叶韵望着谭夫人,“林芩,你知道本宫为何会清楚你家官人藏银之地吗?”
林芩也好奇,不过她可不敢多话。
叶韵自顾自地回答,“那是因为本宫命人暗中跟着谭望,发现他每天不当值后,就去琼花巷那家春色染布坊,和里面的染坊老板娘私会!”
这事还是她派的人跟踪他时,无意间察觉到的。
林芩听到此话,气得咬牙切齿,“好,好得很,谭望,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卑鄙无耻,枉我尽心尽力操持家中,还让我哥哥帮你,你竟然给我在外面养外室,真是无耻下流!”
“林芩,闭嘴,这里是公堂,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
“来人,将她的嘴给本宫堵上。”
捕快依言把林芩的嘴堵住了。
叶韵望着下方跪着的谭夫人,林芩。
“谭夫人,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否则,你官人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林芩听着外面打板子的声音,让她一脸恐惧。
她不停地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坦白从宽。
叶韵抬手示意,让人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
她连连回答,“我,我招,我都招。”
林芩将谭望合谋自家兄长贪污一事全抖了出来,还将自己和周府管家来往的书信也一并说出来。
林芩心想,谭望,你个没良心的人渣,既然你先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叶韵派江麟去谭府,将周府和她往来的书信找出来,也将谭望和林熹之间合谋的书信找回来。
林芩依照谭望命令,将大部分信都烧了,只留下少数几封信,为的是保命。
叶韵冷声命令,“江麟,拿着本宫的玉牌,将林熹给本宫抓回来!”
江麟领命。
林熹正在花楼饮酒作乐。
冯平誉带着一群衙役闯进花楼。
江麟围在外面,衙役直接包围了整座明芳楼。
冯平誉直闯林熹包下的雅间,亲自拿人。
“本官奉长公主之令,逮捕青州通判林熹,闲杂人等退后!”
楼中的伶人听到这个命令,赶紧退后,她们可不想殃及池鱼。
冯平誉押解林熹回到州衙。
叶韵开门见山,“林熹,你勾结青州富商,抬高青州药价及粮价,趁机谋取暴利,还联合谭望,倒卖青州救灾粮,这是你和富商、以及谭望之间往来的信件,你有何话可说?”
林熹镇静地辩驳,“长公主难道仅凭几封无中生有的信件就要判定下官有罪吗?这信件就不能是他们故意栽赃陷害于下官吗?”
段邺听到他的诡辩,他站起身,气怒的问,“你还有脸说别人冤枉你,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威逼道,“你信不信本官让人上大刑?”
林熹从容淡定地回话,“下官自是信的,只不过知州大人要屈打成招,下官也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