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她都想试试自己能否学会血鬼术。
在和甘雨学习了部分仙家符箓后,安澜就更加明白时空间系能力的恐怖。
就像是壶中洞天这种存在一样,虽然游戏里只是做了个任务就有了,但实际上这种法术基本上只有仙人级别的人才能施展。
就连甘雨现在也没有这个实力,更不用说虚无飘渺的时间了。
可鬼灭之刃里面和空间有关的血鬼术可就太多了。
不过除却某些奇幻因素,血鬼术也有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血鬼术在某种意义上有些类似于DND里面术士的类法术能力,而非可以学习的法术。
能不能够施法全靠血脉的力量。
安澜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无惨残留的血液上。
因为她至今还维持着波纹的输出,大地像是个烤盘一样不停的炙烤着已经沸腾的血液。
柱之男能够通过手指彻底将一个人吸收,安澜自然也能做到。
说不定,她现在吸收了无惨的血液或许就能成为一个拥有血鬼术的人,但......
有些因小失大。
还是先看看光靠肉体模拟能不能施展出来血鬼术再说,柱之男的变化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还有灵魂方面的因素,那再研究就是了。
可惜鬼一碰到波纹就会直接灰飞烟灭,不然安澜或许能用波纹去观看对方使用血鬼术时的身体感觉来一点点的使出来。
“哎,等等,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安澜突然转头看向灶门一家。
此时从外面来看,灶门一家的房子简直是经历时间的摧残一样,大门连同一部分室内都碎成一片,屋子整体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倾斜感,造型东倒西歪仿佛地上凹下去了一片。
如果不是房子还没有发霉,可能都以为这是几百年前的东西。
显然刚刚无惨的冲击波并不只是摧毁了灶门一家的门口,那种通过震荡来达成杀伤的冲击波对整间屋子的连带伤害也不小。
如果不是木头房屋,换做别的砖头房的话可能现在早就塌了。
或许还有她生命力的一些作用。
至少就安澜的感受来说,灶门葵枝带着孩子躲藏的屋子因为有她生命力的加固,现在某种意义上承担了承重墙的角色。
但只要她撤走加固的生命力,眼前的屋子顷刻间便会变成一堆废墟。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安澜单手一挥,耀金色的生命力从手臂飞出,逐渐附着在摇摇欲坠的木屋上。
随着生命力的粘连和细微调整,整间屋子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逐渐摆脱危房的范畴。
等房子修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安澜再一收手,大量的生命力从房子上脱离,随后回到她的身体里。
此时的房子虽然依旧是那副东倒西歪的样子,但至少整体不再是一副要散架的样子。
就在刚刚,她突然想起了前世朋友的一个吐槽。
鬼王穷尽一生都在找到蓝色彼岸花,说不好被人家灶门一家每年当作拌菜吃。
就公式书上透露出来的消息,唯一已知的蓝色彼岸花生长地方是继国缘一埋葬自己妻子和孩子的位置。
巧的是,这个地方就在这座山上,而且灶门葵枝是知道这个位置的,甚至还带炭治郎见过。
虽然鬼灭的作者没有明说,但按照她朋友的说法,灶门一家很有可能曾经吃过蓝色彼岸花。
不然弥豆子就算一直不吃人,也很难解释她最后不怕太阳的原因。
这样的话,那她完全可以带着蓝色彼岸花去京都找珠世。
让珠世研究出来把鬼变成人的药剂后,她再去找那些鬼扎上一针。
既然鬼不能用波纹,变回人后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