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头戴斗笠的紫衣武士来到了安澜与灶门家分开的路口。
停下脚步,抬起斗笠的一瞬间,三双骇人的眼睛整齐的排列在脸上。
亮红色的虹膜,金色的瞳孔,两者逐渐暗红色的血线所连接,分割,不规整的同时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唯于中间的一双眼睛的金色瞳孔上仿佛用毛笔写上弦,壹的字样。
其鲜艳的颜色对比即便是在黑夜中也是清晰可见。
我们尚未知道三双眼睛是否能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视力,但如今黑死牟至少凭借这三双眼睛看出了一些情报。
“足迹在这里分成了两路,一路被处理了起来,一路则非常明显。”
“陷阱还是邀请?”
回想临行前无惨的安排,黑死牟最终将目光放在了一处浅浅的脚印上。
虽然过去了几天的时间,但是或许是天气干燥,那个脚印反而异常的清晰。
大概是一个身高出众的女性足迹,他在那座山上同样见过。
而无惨交给他的目标就是那個女人。
黑死牟抬头朝着没有隐藏足迹的方向看去,一座云雾缭绕的大山瞬间映入眼帘。
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手持长刀沿着足迹的方向前进。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瞬间便与原来的位置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
............
狭雾山上,感受着这毫不客气的气势,安澜倒是莞尔一笑。
她倒是猜到无惨会派人过来,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气势这么足。
照这个毫不掩饰的样子来看,不是黑死牟就是猗窝座。
随后安澜的目光便放在下面还在训练的两人身上。
炭治郎还在挥剑,甚至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鳞泷左近次对他的要求和原先一样,要他能够斩断那块巨大的岩石。
但似乎是因为鳞泷左近次和安澜在场的原因,所以锖兔和真菰并没有给予炭治郎帮助。
这就导致了炭治郎这段时间一直有些迷茫。
但毕竟是能学习火之神神乐的人,即便是迷茫进展依旧在缓慢的提升,斩断巨石只是时间的问题。
至于鳞泷左近次则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不变。
这个老人并不是波纹方面的天才,只不过能够将呼吸法练到全集中·常中的情况下触类旁通,波纹倒是学习的很快。
安澜目光移到自己手中的红刀。
这把日轮刀本就是鳞泷左近次的佩刀,只不过是被安澜以研究的理由拿了过来。
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安澜从几米树干上跳下,剧烈的动静瞬间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见鳞泷左近次朝着这边看来,安澜随手将手中发红的日轮刀丢了过去。
从未见过日轮刀如此模样的鳞泷左近次吃惊的接过日轮刀,情不自禁的想要上手抚摸。
但介于肉眼可见的高温,只能隔着一段距离。
“这是.....?”
“赫刀。”安澜解释道:“可以灼烧一切的最强之刀。”
“被这种状态的日轮刀砍中的鬼,其恢复能力会大幅度的下降。”
“刚刚我感觉一个十二鬼月正朝这边过来,看气势应该不是上弦一黑死牟就是上弦三猗窝座。”
“我准备去会会他,老爷子你要去吗?”
鳞泷左近次听罢缓缓低头。
上弦啊,鬼杀队多少年都未曾击杀。
即便是年轻时身为水柱的自己也未能遇见的存在。
鳞泷左近次缓缓握紧手中的赫刀,这几天的练习让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身体的恢复,即便依旧不在巅峰,但也差不多了。
缓缓呼吸,吐纳,鳞泷左近次那初学者程度的波纹灌入手中的日轮刀。
这些天安澜的动作并未瞒着他们,所以他也知道对方在研究些什么。
随着波纹的注入,日轮刀上的红光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