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我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战勇说出这话的时候,眼中出现了某些和莫言语一样的孤独,看来这也是个故事的。
“那你是还有其他人选?”
战勇被猫久问得哑口无言,说实话,把养了这么久的崽子送到别人手上,他的心里还有点儿不舍。
“果然还是你来吧。”
“我之前陪在她身边也没有什么效果啊。”
“你又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就我来的这几天就只见了你几次。”
“我只是在找解决办法。”
“反正都没有找到,还不如先试试陪在她身边,就算有危险,还有我们不是,毕竟魇还在她的身上,我也离开不了。”
“这样也行。”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们要怎样让她注意到其他人?这个幼崽完全不理人啊。”
说了这么久,问题似乎有拐到胡同里了。
“既然人不行,那就靠其他的啊,忘了我最初是怎么接近她的了吗?”
话题说道这儿,凤溪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了,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啊,媳妇儿,为什么就这么短的时间,你又给自己找了个铲屎官啊,想要什么我给你还不成吗。
当然,这些照例都只是凤溪的脑内幻想,问怂兮兮的凤溪今天和猫久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