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因为你以前曾经遭遇过那种事,所以就想对我做同样的恶行?所以我才说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成为魔法少女。”
嘿嘿,嘿嘿嘿嘿。
石楠扑腾着腰间的那对黑色翅膀,嗤笑出声。
她用手轻柔的抚着白玫的脸颊,脸上有一瞬露出不符合魅魔身份的,慈祥老奶奶看调皮孩子似的表情。
不过很快,就变成了癫狂的疯子才有的笑容。
“明明是加害者,却摆出一副受害者模样大言不惭的你,不知道一会儿药效上来,还能维持这张清冷的面容多久呢?”
“你什么意思?加害者?我?”
白玫不明所以。
“不然你以为呢?我的叶大小姐?”
“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了,厚着脸皮赖在他身边不走的人,怎么可能明白呢?”
白玫大致理解了对方的想法。
被血兽当作苗床的战败魔法少女石楠,因为发生了那种事,身体变得肮脏不堪的她,自认为没有资格再呆在秦川身边。
如果说白玫,是正面决斗败给了樱的话。
那石楠,就是不战自败。
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伴侣曾经被血兽那样糟蹋过。
樱已经死了,蓝玫不知所踪,向往自由的翠雀找了一处不知名的小地方隐居。
荼藦不算女人,所以当年稍微有点可能,又还留在秦川身边的女人只剩下白玫一个。
所以石楠才会想用这种方法对付她吧。
把曾经遭受过的绝望,强加在别人身上。
这种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给别人的做法,白玫看不上眼。
“所以,你才这么恨我?就因为我能留在他身边?那我只能告诉你,你错得很彻底。”
白玫就像在嘲笑把失败归咎于外部因素的无能之辈那样,蔑视着眼前的魅魔。
“机会被别人夺走?明明有争宠的能力却被迫离开他的身边?醒醒吧蠢货,根本没人赢得了樱。我不行,你更不行!”
白玫用挑衅的口吻笑道:
“再说了,你根本就不懂他。如果我发生了那种事,没准他会因为愧疚把后半辈子都赔给我也说不定。他就是那样的人,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总是要揽下所有的责任。我失去的,不过是外骨骼装甲似的,无关痛痒的魔法少女躯体。但是却能换来他一生的愧疚。没懂得利用这一点,输麻了的人只有你一个!”
“......”
看到魅魔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白玫一针见血的宣言:
“你太软弱了。明明和他认识了那么久,却连那個人永不言弃意志的皮毛都没学到,难怪你会沦落到与血兽为伍。”
“呵呵。”
等她说完,石楠才缓缓露出笑脸。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太过软弱了。”
并非之前那张癫狂的笑脸,而是不符合她身份的,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波澜的微笑。
被戳中痛处的人不会露出这种笑容。
“被他拯救的记忆一定很美好吧?然而,在你做着美梦的时候,我却无论如何拼命坚持,都等不到他来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