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留疤的吧。”
“问题不大,又不是在脸上。”
离翙回到家后换好睡衣,一条条醒目的灼烧疤在她的衣服下若隐若现。本人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也引得绯亚一阵自责。
离翙拉了拉衣襟遮上了腰间的伤痕,便把目光移到抱着衣篓的墨尘身上。
“那女人什么来头..咱们真打不过?”
“嗯..就算是帮我们兜底的师父处理起来也很麻烦。”
“那女人不像什么好人啊..真就放任她在这边随心所欲?”
墨尘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们管不到,也管不了。”说罢,重新拎起脏衣篓走进了卫生间。
离翙刚想继续说点什么,衣襟忽然被扯了两下。回头看去,绯亚一边抠着手里的棕色胶带,一边揪着离翙的衣角。
“这是什么...”
“哦!小白留下的,之前训练的时候留下的伤贴一下就好。”
“不用了吧..我这边已经...”
“不行!把衣服脱掉!”
“唔..”
见绯亚固执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解开了睡衣。
离翙已经只留一件内衣趴在沙发上了,但绯亚还在努力抠着胶带的头。悠哉的气氛与先前的疲惫让离翙昏昏欲睡。
“你应该..这样!”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拿过胶带。
撕拉,啪
“啊啊啊啊啊啊..我...你...靠!”
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伴随着惨叫,白鸢又是滋啦一声。
“没说过这么疼啊..”
“你也没问呢~”白鸢贴了两张演示了一下后,便将医疗胶带递给了绯亚。
而绯亚却是小心翼翼地撕下一片,对准了疤痕贴了上去。
“为什么人家绯亚贴的不疼!”
“因为我比较用力罢。”
“啧..”
等离翙身上贴满了胶带后,白鸢便将睡衣递了过去:“怎么弄的,这么多伤。”
“碰上个硬茬...有点难搞。”离翙披上睡衣后,悄悄试探着按了按伤口,痛感居然消了一大半。“话说莺姐呢?”
“姐姐带着我们抓的那个家伙去监狱了,据说安监狱长只让一个人过去。”
“这样啊。”离翙倒头躺在了沙发上“不管了不管了!这个月达标了,开始躺平!”
“不过..咱们的任务难度是不是稍微高了些。”
白莺有点好奇,但就曜老师的性格来讲,似乎也合理了些。
而站在她身前的曜凡乐头也没回。
“高么?我不觉得。”
二人面前的金属自动门开启,南弦月仍旧面带微笑,与二人擦肩而过径直离开了白莺的视线,安刑带着他的女儿安玲紧随其后。
“曜先生久等了。”
“嗯.”
“不过恕我直言..东监似乎只邀请了白小姐吧。”
曜凡乐目光偏移,语调却还是那样冷静果决:“我来参观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