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居然真的会发生这种事……”
在普利森走后,其他的愚人众则仍然守在据点处,烦躁不堪的一边踱步一边嘀咕。
“够了,你们也都给我拿出点愚人众士兵的样子来!”这时,站在场地中间的一名讨债人突然喊道。他身上那威严的气质表明了他的身份,正是领导着这一帮愚人众的、之前那人口中所说的“柴门霍夫队长”。
“一个个唉声叹气的像什么样子?天空之琴还并没有证据表明确实丢失了,在你们口中就直接把事情定性了?”柴门霍夫继续训斥道,“退一步讲,就算天空之琴真的丢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也应该是想尽办法去把它给追回来,而不是像你们这样,只知道窝在原地动动毫无用处的嘴皮子!”
“可是……队长,执行官大人说过,我们还需要守在这里……”这时,有一个人提出了自己感觉比较为难的地方。
“守在这里是为了藏匿好天空之琴,现在天空之琴还没到手,我们守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处?更何况,我们这里有么多人,就不能两件事一起办吗?动动你的脑子!”
“啊……呃……明白了……”那人被训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柴门霍夫队长说的有道理。
“第一小分队,你们和第三小分队一起继续守在这里,除了我们的人以外不得放任何人进来,同时等候普利森的消息。”柴门霍夫开始了“调兵遣将”,“第二小分队和第四小分队,都跟我走,去外面追查天空之琴的下落!”
“是!!!”×N
……
……
……
“他们有一大队的人出去了诶。”
看着前方的山洞中涌出的那群愚人众,躲在灌木丛中的柱间指了指那个方向,对一旁的面麻说道。
“领头的是一个讨债人?看来那家伙应该就是那个叫什么柴门霍夫的队长了。”
丢下手中早已被自己杀死多时的普利森的尸体,面麻淡漠的说了一句,随后伸手结了一个印,施展出了变身术:“到时候了,柱间你也一起。”
“哦。”柱间点了点头,随之和面麻一起施展变身术。
很快,等到变身术所产生的烟雾散去以后,两人的形象与之前相比早已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我去解决掉刚刚出去的那一队。”伸手抽出那把挂在身上的、在夜色之下闪烁着寒光的忍刀,连脸上所戴着的面具都模样大变的面麻用远比之前的自己还要低沉的音色说道,“那些还在山洞里的,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交给我吧。”声音虽然仍旧较为沉稳,但至少变得不再厚重的柱间点了点头。而他现在的表情,配合着脸上出现的那两道泪沟,能够给人带来满满的肃杀之意。
随后,两人迅速离开,而原地只留下了一具岩使游击兵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仿佛彰显了不久之后,会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所上演的两场极其相似的惨剧……
……
……
……
“刚才的叙事诗,究竟是……”
【天使的馈赠】里,当听完温迪借着琴声与诗歌所诉说出的“故事”之后,迪卢克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再次看向了他。
“这是重要的秘密。”尽管表面上依旧十分平静,可是迪卢克的内心当中却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为什么让我知道这些?”
“为什么呢?”温迪轻轻歪了歪头,再次拿出了他那副既像是故作神秘,又像是在装傻的语气,“嗯,也许是因为风的流向正在变化吧。
——怎么样,迪卢克老爷?”
“有趣。”
对于温迪的话,迪卢克略带赞许的点了点头:“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想办法牵线搭桥。”
说到这里,迪卢克转头看向了空说道:“异乡人,你似乎是因为骑士团的身份,没有遭到怀疑。通缉令上写的特征只是金发,卫兵应该不会找上你。”
空点了点头,因为当时即使自己被发现了,他也依然全程都没有让任何追捕的西风骑士看到自己的脸或者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特征。至于金发……光是蒙德城内,有着一头金发的人难道还少吗?
“但吟游诗人,你最好还是不要离开酒馆了。”随后,迪卢克又向温迪叮嘱道。
“没问题!”一听这话,温迪顿时就乐呵起来了,“我喜欢酒馆。”
“……”迪卢克一阵无语,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继续多想了,毕竟温迪透露出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一定会乖乖待在这里。至于他会不会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偷酒喝……自己其实也根本不差那几瓶酒的钱。
或者换个思路,如果自己回来后发现酒真的少了,直接让他赔偿不就得了。
“那么,等到我回来以后,我们在这里再会。”
迪卢克以今天有事需要提前下班为由,并用全场免单作为赔偿与诱惑请走了所有这个点依然还泡在酒馆里的酒客们,只留下了温迪一人。随后,迪卢克和空、派蒙两人就分成两波先后离开了酒馆,去忙各自的事情并为接下来做准备了。
而在几人走后,看着酒柜上那些陈列着的瓶装酒,温迪嘴角的哈喇子都已经快要垂到地上了。最终,他还是没能抵抗住来自美酒的诱惑,伸手抽出了之前那瓶想偷但在迪卢克的呵斥下没能偷成的冰镇蒲公英酒,拔掉瓶塞后就直接对瓶吹了起来。
“吨吨吨……咕噜……咳啊,爽……”一口气干了大半瓶以后,温迪忍不住痛快的喊出了声,随后便继续仰头举瓶牛饮。
至于酒钱?呵呵,大不了之后有空多在这里驻唱一段时间呗。
身为嗜酒如命的不干正事之神,在这一方面,温迪可永远都有着足够厚的脸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