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放上去,何翩的眼睛就睁开了,嗓音嘶哑道:“进来。”
祝熹摇头,“来例假了,不方便。”
何翩没有勉强她,闭上眼说道:“要学着用卫生条,这样可以下水。 ”
“嗯。”祝熹观察起何翩的脸色。
脸色不好的话,她要卖力讨好他高兴,如果脸色尚佳,她就只需服侍他洗澡。
祝熹今晚看不出他脸色好坏,试着与他找话,说三句,他懒懒应一句,祝熹就不说话了。
三年前,祝熹在酒吧推销卖酒,挨个向男人们推销酒,转身不小心一头撞进来酒吧找人的何翩怀里。
何翩看上她的漂亮脸蛋与火辣身材,祝熹看上何翩有钱,有着全球财富榜前十强家族的富三代背景。
两人当晚就滚了床单。
彼时祝熹的妹妹祝灿身患重病,高昂医疗费迫使祝熹不得不进入夜场工作卖酒。
在夜场卖酒挣不了几个钱,遇到何翩那晚,祝熹穷到真想卖身了。
在遇见何翩前,曾有男人拿出一叠现金,让她陪睡一晚,她动摇过。
那晚不是何翩,也会是其他男人,况且何翩给的钱多,大方,睡她一晚五万块。
五万,能缓解祝熹的燃眉之急了,替妹妹缴清欠下了七天的住院费。
事后第二天何翩睡醒,提裤子走人前,问祝熹的处女膜上哪家医院修补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我就是处女。”祝熹躺在床上回答道。
何翩不信。
祝熹明确自己真是处女,一个男朋友都没交往过,要不是替妹妹治病,不会沦落到夜场讨生活。
夜场女这样的苦情故事,何翩听过不少,但在夜场遇上真处女,是头一回。
过了两天,何翩找上祝熹时,她已然自暴自弃,挽上一个客人手臂,暗示他买上五万元的酒,可以有别的服务。
何翩调查了她,得知她确实有苦衷,医院重症监护室躺着她的妹妹祝灿,而她读到大二,就不得不休学打工赚钱。
只有在夜场这种肮脏混乱的地方工作,才能很快挣到很多的钱。
何翩提出包养她,交换的条件是祝灿的治疗费、住院费全由何翩买单。
祝熹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当晚就跟着何翩离开了夜场,成了何翩的床伴。
何翩未婚,没有女朋友,他把爱和性分开了,就算不爱那个女人,但只要身体有感觉,一样可以上床,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如祝熹这样的床伴,何翩有五个。
祝熹是第五个。
床伴被何翩安排在不同的城市,方便何翩出差见面上床,她们互相都没见过面,但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祝熹知道自己不是最后一个床伴,何翩今后会有第六个、第七个床伴……
然而祝熹跟在何翩身边三年,何翩再没有找新的女人。
甚至何翩还给钱打发走几个床伴。
慢慢的,只剩下祝熹这一个女人留在何翩身边。
何翩买了市里地段最好的别墅给祝熹住,请了两名保姆照顾祝熹,一名保姆专职做饭,一名保姆专职打扫别墅卫生。
何翩不忙的时候,祝熹能天天见到他,何翩忙的时候,祝熹最长一段时间有半年没见到他。
祝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充其量就是个床伴,为何翩这种没时间交往女朋友的有钱人消遣。
所以,在何翩不在家的日子,祝熹认为自己与别的男人接触,这不算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