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下次再想买课,还是先跟我爸说一声,我爸早上还在生你的气。”
“管他做甚!”
张母不忿的道:
“他偷藏私房钱去青楼喝酒,我说过一声吗?”
李长青想偷偷溜走,这毕竟是人家自己家的事,少听为妙。
却听张母又问道:
“你刚说小李老师在城外除了那女鬼?我听说那女鬼可是筑基期,小李老师竟能除去此等妖物?”
张青对此也一直颇为好奇,看向李长青道:
“筑基女鬼颇难对付,尤其极为克制体修,你怎么做到的?”
李长青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说来其实简单,我在手上脚上沾了童子尿,打起来轻松得很。”
二人恍然大悟,大为点头:
“原来如此,此法倒是不错……”
张青忽然想到,刚刚过来时,自己可是一直抓着李长青的手!
“我先去洗个手。”
……
踏出张家大门,李长青长舒一口气。
还好今日没真的退款。
“哼!”
一道冷哼忽然从李长青身后响起,惊得他一个激灵。
“谁!”
李长青赶忙回头。
一个老人恶狠狠的看着李长青,身子看起来颇为硬朗,眉目间更是跟张青有几分相似。
“老夫张向来,正是这院子的主人。”
刚刚他一直在屋外偷听,如今见李长青单独出门,终于找到机会。
“我儿子公务在身,不好找你麻烦,但老夫可不怕!”
张向来语气强硬:
“你勾引我夫人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李长青连忙解释:
“伯父言重了,我跟贵夫人之间绝对是清白的啊!不怕您笑话,在下至今还是清白之身,天地可鉴啊。”
张向来刚刚听了全程,自然知道此事。
但他本就是只为了出气而来。
“小兔崽子休要多言,今日你要么答应跟我老伴断绝来往,要么就试试老夫的手段!”
李长青疑惑,张父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修为。
张向来倒头往地上一躺:
“老夫今日不让你赔的倾家荡产,我就跟你姓!”
说罢,张向来闭上眼睛,扯着嗓子喊道:
“来人啊,灵宝宗弟子当街伤人啊——”
李长青心道不妙,事发突然,他忘记用留影球纪录了!
事到如今,他只能先制止住张向来:
“伯父莫喊了,小侄有话要说。”
张向来见他服软,暂时停止了叫喊。
谨慎起见,他仍坐在地上,以手撑地,盯着李长青问道:
“你想说啥?”
李长青松了口气,道:
“伯母是在下客户,请伯父放心,小侄这边自有分寸。”
张父见李长青不知悔改,倒身又要开始叫喊。
李长青忙道:
“伯父这边,小侄也帮伯父解决一个难言之隐如何?”
张向来闻言质问道:
“老夫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嘴上强硬,张父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
不会被这小子看出来什么了吧。
李长青朗声道:
“伯父虽然年迈,但身子颇为硬朗,在这个年纪实属不易。”
“不过,小侄观伯父面色晦暗,嘴唇干裂,近日可有觉得脚步虚浮,力不从心?”
张向来大惊:
“你如何得知?”
“伯父莫慌,您这个年纪还有这个状态已是难得,稍有不适也是人之常情。”
李长青躬身一拜,朗声道:
“小侄身上正好有一物,可解伯父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