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姐要车吗?”我正沉浸在和花树合影的乐趣中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车,借助着路灯的光亮我循声一看觉得有些眼熟。那个司机从开着的车窗里探出头来“小姐我们可真有缘分啊?”我听着他的话怎么阴阳怪气的再仔细一细瞅“哎呀,妈呀!”伸出车窗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不就是两月前那晚的出租车胖司机吗!那晚可怕情景一下袭上我的心头顿时我就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吓得一声惊叫撒开腿就跑。惊惶中我霎间忆起来怪不得我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觉得有辆出租车跟在我后面呢,当时我也条件反射的停下脚步朝车里看去可因为晚上光线太喑看不太清楚及车里那个司机却在我看他的时候他正好把脸朝吊外的窗看去,所以根本就没认为是他。我当时因为看不清楚那个司机的面貌可因为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又站在那里仔细的看了看那辆出租车发现也不是那晚的那辆再加上也没能看清司机的面貌,心想可能是正巧吧,正巧我出来的时候那辆出租车司机因为觉得太晚了没客人了所以想收工回去休息了。正想着时,那辆出租车的司机一踩油门出租车“嗖”的一下飞快的从我身边疾驰而去。
想不到他其实一直都在我后面当他发现我在观察着的时候他就特意闪避开我的视线后却又采取了迂回之术趁我不注意再次又偷偷悄悄的跟在我后面。
那个出租车胖司机一边开着车在车行道上追我在追到和没命死跑的我并排时从车窗里朝我喊:“小姐,我们好好谈谈,我们好好谈谈。”“谈你——妈——的——头——”我又惊又怕还有无法抑制的愤怒没好气的边跑边转过头去回骂。我的回骂让那个胖司机明显得愣了下,他开着车子追我时时不时的一不小心就把车子开过我面前可当听到我的回骂后车子明显的落到我后面去了一小段。那个胖司机在愣了下后马上就又开着车追上来了在和我并排时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恶狠狠地:“好啊,还是不肯好好和我说话是不?哼,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今晚看你能跑到哪去?”
我没在回骂他因为我发现在跑动中大声说话太耗费气力何况还是心火旺的时候,就像我刚才在跑动中回骂他一句时一下就觉得气力消耗了很多。我不想再浪费气力了有那个气力还不如用来逃命。“今晚这个祸我无论怎样都要躲过”我边跑边在心里对自己鼓劲“那天晚上接连两个祸呢不都躲过了,哼,妈的你这个超级恶心的变态狂那晚你在屋子里都没能把我怎么样现在在我不在你的手上不在你的控制下你都妈的能把我怎么样?哼!”
那个胖司机还是不死心边开车追我边不停的用语言威胁我,我见他也只是在追到和我并排时才会威胁我,威胁的语言多了我反倒不怎么害怕了。突然,我一下想到那晚在被他带到一栋房子里他挟持着我上了两楼时他那累的气喘吁吁的瘫倒在沙发上的情景来。
我脑中灵光一闪:对,就这样一直跑下去跑到有人或是有车经过的地方再呼救。哼,就凭他的体力如果下车来追我的话,我不甩他八条街我就不姓周。我对于我的休能和他那爬个楼梯就气喘吁吁的样一比的话,我相信只要他敢下车追我我就非累死他不可。这话可不是吹牛,我在跑步机上跑步最高纪录是一口气跑两个多小时,而我之所以害怕他是因为那晚的场景经历使我怀疑他身上随时都有可能带着凶器。
想到他那个休能是绝不会下车追我的我心里顿时有了底气放慢了脚步深深的吁了口气调整了下呼吸,我有了想长跑和他周旋下去的打算。看我在跑动中脚步慢了下来他也减慢了车速但还是不停地威胁我甚至还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污言秽语起来,我知道他这是想激怒我好让我停下来那他就可以停车下来和我面对面。哼,你当姑奶奶是谁?你当姑奶奶是只有三岁孩童的智商的超笨女人吗?哼,我才不会上你这种小儿科的当呢!我在心里冷笑没回头没回骂抬头挺胸就像平常有空健身跑步一样朝前跑去。
他的威胁和谩骂还在继续虽然我在跑动中但因为离得有些近还是传进我的耳朵中,对于他那越来越难听的谩骂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受多久?我突然想起手提包里的手机于是我拿出来可令我诅丧的是:手机没电了,可能是刚才心情太好不停的和花树和影和花朵比美,唉,我这该死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