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司机气哼哼的一边骂个不停一边不死心的又拿起洗漱台上的那小瓶药又在他的隐私部位狠狠的狂喷了一会儿后又开始摆弄起来。
我拼命的忍住好笑转念一想事不宜迟我得赶紧解下他裤腰带上的钥匙,我顺利的拿到了那串钥匙。我看了看离我不远处的正门虽然我很想从离我很近的正门出去,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样很危险。一阵“擦踏踏,擦踏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朝身后看去,原来是厅堂的后门。一股股阻挡不住的寒风从门下角落缝里直往屋里钻进来,那“擦踏踏”的声响就是门在抵御外面的寒风时门上的锁用尽全力发出的“抵抗”声。
我全身立时一震,我把那大串钥匙抓握在手掌心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从侧缝里露出来的胖司机半个背影。胖司机的骂开始升级到问侯那个叫什么李瘦猴的祖宗十八代那里去了,说明这个假药令他极度狂躁起来。我的心紧紧的缩了起来:我得赶紧的赶紧的,胖司机万一不耐烦了这个起不了效果的假性药令他在火头上的状态下很有可能会把怒气转发到我身上说不定直接提着小斧子对我来个直接伤害。
我想站起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后门,但我稍一思忖后放弃了这个念头我怕我站起来走过去会有声响或是身影,万一被正在又气又急的胖司机发现那就是死路一条。我不能冒这个可能是唯一机会的险,心念一转我在地毯上快速的向后门爬过去。
借助着后门在抵御寒风时门锁发出的“擦踏踏”的声响,我把门锁一扭然后赶紧趁着这股寒风还没过去的劲又一把把门快速轻巧的带上。
我站在屋外的寒风簌簌发抖有种生死分离后的悲坳的想大哭一场的感觉,但我忍住了: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因为现在我还没完全逃离虎口。
我得先找个地方暂时避一下观察一下地形,我看见就在后门的门角落堆着一大推建筑垃圾。这堆建筑垃圾足有半人高,我走到垃圾后边蹲了下来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听了会儿后感觉没啥异常胖司机应该还在卫生间里继续往他隐私部位喷药。我借助着两楼的辐照亮光查看着手中的那大串钥匙。我把那大串钥匙分辨了下,大致认为只要符合院门上那把挂锁的锁型我就把它从那串钥匙里“抽”出来放在前掌心。我把那大串钥匙分成了两“两份”虽然它们还在一个钥匙圈里,但我把我认为有可能是院门上的那把挂锁的钥匙都一起“抽”到前掌心,后掌心是那些我认为不可能是院门挂锁的钥匙。
分辫好我想到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出去了心情也放松了不少,我深深的吁吐了口气向四周看去。后院不大地面上乱七八糟的尽是些建筑垃圾,他这个院子应该是个圆的合围的包着这栋房子,我心想着等会从这里小跑着一会就到前院门。一想到前院门我的心情又激动了起来,想起在前院被胖司机劫持着进了这栋楼而后又发生的事情。想着我不由得感叹起命运来,这次胖司机要不是买到了假性药那我现在是被他捆绑着还是已是阴阳相隔了?
我后怕的感叹了会儿觉得此地还是不宜久留早走为妙,可我又不想站起来。因为这个高大的建筑垃圾物品堆集地挡住了寒风,而我又蹲在那里相比一站起来那冷冽彻骨的寒风吹在我身上单薄衣衫根本就没任何抵御力,只觉得那寒风直接就钻进我的身体里进入到骨髓里甚至“进入”我的五脏六腑里,而蹲在没有一丝寒风的建筑垃圾下让我顿时有种温暖的感觉。
“咦,呜,好臭!”在我慢慢恋恋不舍的站起来还没直起腰的时候闻到从这堆建筑垃圾推里发出来的腐臭味:“奇怪,这个神经病恶魔把什么埋在这里面了?臭死了!”我正在猜测是不是这个胖司机是把死了的狗或猫啊的什么的动物尸体埋进这堆建筑垃圾里了。
“啊——啊——”突然我一下想到了胖司机楼梯上的那些女人们的画像来,这些发着腐臭味的可能就是那些被他杀害的女人们的尸体。我惊恐的情不自禁的失控连叫了几声后突然我一下想起胖司机还在一楼的卫生间里我赶忙用手把嘴死死的捂住。可是,还是太迟了!这时只听“哐当”一声冂响声胖司机那笨重的身躯一下从卫生间冲了出来朝两楼跑去。在通往两楼楼梯口的位置笨重的声音停止了下,我直觉到是胖司机看见放在楼梯口我的靴子不见了,我霎间就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我不知道胖司机接下来要采取什么策略?是马上追出来还是继续上楼去看个究竟?
我浑身僵硬的屏住呼吸站立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蹬蹬蹬”胖司机略一思顿后觉得还是上楼看下于是那笨重的身躯再度往楼上快速的跑去,我在外面都能感觉到楼梯板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