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玩人呢吗?
余早看的真真切切,被踩踏的脸各个呲牙咧嘴,耳朵和嘴角开始有红色液体渗出来...
e后面的选手,几乎每一个都会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像一只大肉虫一样发出黏腻的声响,它们卖力地蠕动着身体,调整好姿势接着猛劲一蹿,“啪,”犹如内脏掉落般的声音向四周蔓延...
而最下面的a,每增加一个肉垫,都会痛苦的大叫,不一会儿就被虫群淹没而噤声。
快摞到房顶那么高了,紧贴着墙根的人们发出此起彼伏的欢呼。
此时,上面还有两个空位,有人提议,抬女的上去。
一个女孩窝在墙角,20出头的年纪,皮肤偏黑,穿着绸缎的吊带和丝质睡裤,被邀请时嚷嚷着胃疼不玩。
几个精瘦的男孩像是没听到,抬起女孩就往上扔,由于力度不够没成功摔在了地上。
“啊!!”女孩一声尖叫,“哎呦骨头断了,我骨头断了...”见无人理睬,开始嚎啕大哭。
男孩们更兴奋了,连扛带拽的又来一次。
这女孩余早第一次见,目测165的身高,200斤左右,她的感觉是,像一头猪,像一头吃得太饱动不了哼哼唧唧地被扔到案板上的猪。
无歧视之意,只是直观的感受骗不了人。
那女孩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轻薄的睡衣随着身体扭动,敏感之处若隐若现,慵懒的体态无法直视,仿佛任何风都能吹走她的遮挡物。
余早帮不了女孩,也不奢望有朝一日女孩能帮助她,她只是不想看到好人给恶提供温软的环境。
或许,在这样的处境里,余早给每个人都加了丑化的滤镜。
她像一只高度警惕的狐狸,对任何可能的威胁都保持着敏锐的察觉和快速的反应。
好在周遭嘈杂混乱,并没几个人注意到余早这头的怪异处境。
她实在难以理解他们在庆祝什么。整人手段过于残忍。
十个人压倒在一个人身上,这个被压的人会承受大约1000公斤以上的压力,就算没有被压死,也会因为横向及纵向的三维“叠罗汉”效应导致肺部无法膨胀,呼吸衰竭窒息。
很幸运,她没有被这个“游戏”选中。
但幸运不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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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游戏,没有人讲解游戏规则,直接就开始了。
“18”
“27”
“36”
“45”
“54”
“63”
“72”...大家秒速跟进。
等等,什么什么?这是...9的倍数?
我靠这么快,等等等等,呜呜数学差生算不出来啊...
“100...171!”余早声音拔高了几分。
“慢了慢了,犯规了美女!”
“来来让美女选一个惩罚吧!”
“快快快!要不你选个男的kiss10秒吧?”
“对对要舌的哈哈哈!”
男人的笑充满邪恶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