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磁场吸引着彼此,但是,每当她想进一步探索,秉明就会将她推得更远。
夏夏的事情她已经后悔了,那件事后,足足两个月没有见到秉明的人影,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乔冰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骄傲的“哼”了一声,如同公主一样转身去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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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明和金毛打过一架。
金毛身上有一股不知天高底厚的劲儿,被骗来的当晚逃了出去,第二天,就带着兄弟杀了过来。
几个人砸了门外的摩托车,又冲进院子砸水缸,疯狂的打砸一通之后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秉明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金毛立马又窜了起来。
“你的兄弟跟你一样,欠教育,要不是因为太麻烦,我肯定让他们人间蒸发。”
“你他么找死!”金毛怒了,直接一个助跑跃起就给秉明来个凌空一脚。
秉明突然一个横抱把金毛甩起来,左脚快如闪电般地踢出,一脚踢中处于空中的金毛的胸口,金毛狠狠的倒飞出去三五米远才落在人群当中,顺便带翻两个兄弟。
金毛被踹的相当恼火,暴喝一声,纵身跳起,瞬间窜向秉明,秉明身体半躬,两手攥拳猛地发力,左拳一往无前地轰出,再奔金毛胸口!
一拳之威竟然如斯!
金毛的兄弟们惊恐的停下,不敢再动。
金毛失去了一根肋骨,但也成了秉明的忠实信徒。
“这个操·蛋的世界有钱就是爷,跟着秉明有钱赚,还能吃香喝辣,我真是撞了大运了。”金毛说的是心里话。
余早抱着双腿,坐在人群中央,有些违背她一贯的优选原则:有墙贴,有角靠。
秉明与她并排,坐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双腿蜷缩,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
“那天跟我通电话的是你吗?”余早踌躇再三,开口问道。
“哪天?”
“我来的那天,在车站。”
秉明沉默片刻,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淡淡地说:“谢谢你过来。”
“……”
靠...
余早只觉得一股子怒火喷薄欲出,有一种要把他拖出去枪·毙五分钟的想法!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是在生死边缘的擂台上求活,任何感性的举动被触发都不会让她全身而退。
眼前的这个男人,美其名曰做她哥哥,实则是以更狡猾的方式接近她试探她,此时一旦败露,想要再做任何事情,多半就很困难了。
为了生存之道,她只能表演一个不熟悉的自己。
余早深呼吸两次,压制了心中的火。
她看着秉明露出了粲然一笑,说道:“可能,这就是缘分。”
他忽然认真的看着她,随即抬起手要摸摸她的头。
“别碰!脏!”余早赫然制止,身子向侧边一闪。就这一闪,恰好目光对上,纵使有镜片遮挡也能看得出,他的眼睛...好漂亮!
秉明下意识的将手缩回,张了张口没出声,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看回余早,一脸疑惑。
“我是说我,该洗头了。”余早撇撇嘴。
此时的阳光越过小窗,照在秉明的酒窝上,她有些恍惚,仿佛意识不到周围的险恶了。
阳光是那么开心又自豪,晒干痛苦又晒干辛苦,这是一个多么平和而又温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