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仗责声并没有停下,金煜被两个仆人强拉着在屋檐下,金煜使尽浑身解数也动弹不得,只能远远看着啊言挨打
金煜见啊言被打的没了反应了,一直叫着他的名字使图唤醒他的精神:“不要打了,啊言啊言”
啊言听着声音朦胧中眨眼,看着金煜为他着急大喊的形态,这份友情与他而言已经值了,啊言知道这场仗责是金老爷在杀鸡敬猴,为金煜少爷上的一堂课
他看着金煜勉强凑出最后一丝微笑,仿佛在告诉金煜他没事,费尽最后力气对他道:“少爷不必为啊言难过,就让啊言最后唤您一句”
随着最后两下仗责落下:“啊煜”
随着最后一下仗责打下:“啊”啊言被打的吐了口血,不再声语砰的一声彻底倒在了泥地里
上天也许也在怜悯他们之间的友情,怜悯啊言这个可怜的孩子,天空随着啊言的倒下,哗哗下起了大雨
看着昔日友人被仆人在地上拖走,啊言双手垂地流下两道血迹,金煜无能为力挣脱后跪爬在啊言曾跪的地上,没人看到他在雨中嘶声裂肺痛哭着,那么无助的场景
大雨冲刷着啊言身上的血,冲刷着地上的血,冲刷着金煜脸上的泪
这场大雨过后,再没人见过啊言,也没有人为啊言建过碑,也再没人见过金煜笑,金煜形单影只愤发图强却再没有一个朋友
不知不觉回忆中,金煜已经一路跟我到了酒楼门口,迎面走来的是元涛
元涛见到我先是生气再是问道:“瑾儿怎么能丢下我先过来呢,咦?怎么金师兄也在”
我道:“碰巧路上碰到的,到是你非得跟我来干嘛”
在药房凌宇说有事先走后,不久元涛就跟过来了,他是来让大夫看上次摔下树伤口的,他撸下一边衣服给大夫看
我看着那结疤的伤口打趣道:“你这再来迟一点可都要好透了啊”
元涛穿回衣服回我道:“就是你怎么狠心的女孩子,居然偷摸带小鸟来换药,都不关心我的伤口”
我忙回嘴道:“你还有意思说,是谁毁了小鸟家,害小鸟受伤的”
元涛又回了我道:“是谁把风筝玩断线的”
我:“是谁要玩风筝的,还做怎么丑”
元涛:“你说我风筝丑,你连做都没做出来”
此时两个小学鸡在药房内聒噪的吵着架,越吵越起劲一旁的大夫都听不下去了
大夫忙将凌宇要的药扎成两包递给了我道:“烦请送这药了”
我和元涛这才不再吵了,元涛见我接过药上下打量我一番,也不像是给小鸟用的药啊道:“怎么你生什么暗病了”
我一听用手肿戳了他一下:“呸,你才得暗病呢,这是给凌哥哥母亲的”
元涛在一旁阴阳怪气着:“这是给凌哥哥母亲的,怎么你对他哥哥长哥哥短的,我楞是没听过你唤我一句元哥哥”
元涛还想让我叫他哥哥,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呸,你像是做哥哥的样子吗”整日不学无数就想着玩了
元涛一把揽过我的肩道:“我怎么不像哥哥了,你看平日我多照顾你”
我用手打下了他揽着我肩膀的手道:“不跟你扯了,我要给凌哥哥送药去了,迟了怕天都要黑了”一溜烟走了
好不容易在书院给他甩开了,没想他还能跟着我找到这来,凌宇平日不上课会来的酒楼,他在这帮忙做事补贴家用,剩饭剩菜还可以打包带走是个不错的活计
一进门凌宇就来迎我们了,见我们三个人来也是一愣:“瑾儿来了,金师兄元师兄怎么也来了”元涛跟来还算正常,毕竟我两经常形影不离,最没想到的应该是金煜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