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啊。
“不行,不行,光没说话还不行,这还不够啊,我得自救。”
想了想,阎埠贵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这还不够,还不够保险。
他虽然全程什么都没说,但是有一句话叫,听了就是罪。
不说其他,一个知情不报总是逃不了的。
甚至给他定个共F都有可能。
“那该怎么办呢。”
“怎么把自己摘出来呢。”
现在去Jb?
不可能。
他们只是嘴上讨论了一下,没按手印更没什么确凿证据,出了门完全可以矢口否认,Jb是完全没有用的。
而一旦他这么干了,那可就把人给得罪死了,二大爷几人以后还不恨死他。
所以。
“该怎么办呢。”
此刻,三大爷眼镜下的那个小母狗眼疯狂乱转。
不一会儿,“有了。”
三大妈连忙问道:“当家的,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嘿嘿。”三大爷得意一笑,道:“这次我不仅要把咱家摘出来,还要顺便给解成搞一个工作。”
三大妈:“怎么说?”
对于三大妈,三大爷自然不会有任何隐瞒,马上说了自己心中的计划。
他的计划很简单,给秦牧通风报信,如此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任何人都不能再追究他的责任,不仅如此,秦牧这个当事人还得念他一个人情。
有了这个人情,他不就可以便宜去买秦牧手里那个工作名额了嘛。
甚至…不要钱。
想想,三大爷都为自己的一箭双雕而自豪。
不过今天太晚了,也不方便,毕竟他们这边刚密谋完,他转头就跑到秦牧家,二大爷他们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知道他在告密。
所以,他准备明天找个机会说一下。
与此同时,贾家。
秦淮茹见婆婆回来也问了情况,当听到他们说的事时当即小脸吓得煞白。
慌忙道:
“婆婆,这事咱们不能干,这是要掉脑袋的。”
贾张氏笑眯眯道:“你都知道,我岂能不知道轻重。”
“放心吧。”
“这事啊也就刚才那屋里说一嘴,出了门莪可不认,再说了,按照商议的结果,之后行动都是二大爷来操刀的,我就负责敲敲边鼓,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听这话,秦淮茹砰砰跳的心,这才平复下来。
只听贾张氏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道:“对了,今天晚上等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你就去秦牧家跟他说今天商议的事。”
“啊???”秦淮茹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贾东旭刚死没几年,还没到大灾年,有一大爷傻柱帮衬秦家日子还过得去,秦淮茹的“吸血大法”还没有修炼到家呢。
“怎么?想不通?”贾张氏伸手示意秦淮茹坐她身边,语重心长道:“淮茹啊,咱们贾家苦啊,这没有男人可以依靠,咱们脑子就得自己放聪明一点。”
“这做任何事情咱们就得有两手准备。”
“毕竟,咱们贾家已经经不起任何风浪了,所以做事情就得两头下注。”
“我呢,跟那个小畜生唱反调,你就得跟他处好关系,至少不能闹僵,这样出了任何事情都有转圜的余地。”
“而且。。。”
想到秦牧的厉害,贾张氏就心有余悸道:“这小畜生,虽然我心里恨的要死,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有能力的。”
另外一点就是贾张氏不看好这次行动。
一大爷全程规劝。
三大爷默不作声。
只有二大爷这个铁憨憨争着冲锋陷阵。
怎么打?
所以,这也就不怪她蛇鼠两端了。
贾张氏笑道:“如果二大爷这次要是搞不掉他,那么你借此跟他打好关系也是一种收获。”
“毕竟,你是他堂姐,打断骨头连着筋,他秦牧以后要是发达了,你要是跟他关系再好一点,有事求上门了他还能袖手旁观。”
“尤其是棒梗,等咱棒梗长大了,这秦牧就更加重要了。”
“所以啊,我还真不希望这次能成功呢。”
秦淮茹听得瞠目结舌。
她完全没有想到表面对秦牧恨得咬牙切齿的婆婆,居然还有另外一番盘算。
学到了。
真的是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