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薛姐姐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奴家可不是姐姐金娘,薛姐姐难道忘了?奴家那苦命的姐姐被你辣手打死。”
说着她“嘤嘤嘤”哭了起来。
边哭边说:“奴家是小花娘,今日来正是要向你寻仇!”
说着她柳眉倒竖,几根飞针就朝她打下,薛英娘不敢耽搁,立马祭了柄铁伞出来抵挡,又拿了个酒壶出来扔上天。
只见壶里有水倒出,片刻间就弥漫成一道长河朝着二人奔腾卷去。
黑蛇大笑着说:“薛英娘你这贱人也忒小瞧人了些!既然我两敢来寻仇,又怎么不会有备而来!”
她祭出一钵,顷刻间就收了这一河之水。
小花娘拿着帕子掩嘴笑着:“诶呦,人间都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怎么薛姐姐却如此小觑我们姐妹?”
她虽然嘴上说的客气,可手上动作却不停,又祭出一个圆环,倏忽间就套住了那酒壶。
黑蛇见了立即大喜:“薛英娘,没想到你如此不智,如今你法力大减,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说这她就拿出一枚印牌朝着薛英娘打来,又拿飞剑围堵着她,薛英娘躲闪不及,那印牌就悬浮在她头顶,发出濛濛黄光,薛英娘立即发觉身子发沉,法力发涩不能运转,小花娘见了“哈哈”笑着,也祭出一枚印章朝着薛英娘打了下来!
眼见薛英娘马上遭遇生死大劫,贺知章发狠就要自曝判官笔,口中大喊:“英娘快走!”
薛英娘双眼流泪,也生出了拼死一搏的念头。
就在这时,忽然笼罩山头的法阵摇摇欲坠。小花娘面色大变:“怎么会?”
“怎么会有人来?我这阵法得自金山,怎会如此不堪?”
黑蛇面色阴沉,顾不得其他,立马大喊:“快快动手!”
千钧一发之际,白鹿一头撞破了阵法,见情势危急,立即口吐真火朝着二人打去,可却是疏忽了那印章,薛英娘就被砸中了肚子,一声惨叫传来,她身子不稳被砸倒在地上。
贺知章目眦欲裂,白鹿双目神光一闪打在那法剑上,贺知章得此帮助立即站起身来,就拿判官笔去砸那牌子,薛英娘连连呼喊,贺知章再也顾不得上前查看,就见薛英娘诞下一团血雾!竟是孩儿被印章打散肉身!
薛英娘哭得悲伤,贺知章双眼冒火留下血泪,白鹿一打二和小花娘还有黑蛇斗得激烈!
法阵一破,贺家立即的了消息,河东王率领众人立即赶来相助,小花娘见状生了害怕,一个闪身就要逃遁!黑蛇心里大骂,见状面露不舍,接连爆了几个法器,得了机会催动法力向远处逃遁。
不巧正好撞在河东王来路上,贺家人齐齐动手,黑蛇难敌众手,被斩在剑下!
白鹿见二人逃走也不去追,降下云头见贺知章夫妻二人哭得凄惨连忙吐出灵芝,这时河东王等人也来了,见地上情形,也是怒发冲冠。
但见白鹿也在,他还是耐着性子和白鹿行礼:“见过神君。”
白鹿点点头说:“我家老爷打发我来相助,如今贺小公子神魂未散,肉体凡胎虽被毁坏,正好借此灵芝新生。”
贺知章听了大喜,连忙催促:“求神君怜惜,快快施法救救我儿。”
河东王等人也出口求情。
白鹿点点头,面上露出凝重神色,口吐三味真火对着灵芝喷去,片刻间如同炼器一般就将那灵芝炼成了幼儿模样。神光拘禁幼儿神魂投入灵芝躯壳,等魂魄入体,着灵芝小儿立即“哇哇哇”哭了起来。
白鹿见状这才放下心来。
薛英娘撑着身子坐起来抱着小儿,口中不停道谢,贺知章也小心翼翼抱着孩儿。
白鹿见此也面露微笑对众人说:“我家老爷料定小公子命中带了劫难,特命我来相助。”
众人听了又连连感谢,白鹿正要说话时候,忽然宴长生身影显现出来,贺知章搀扶着薛英娘上前拜谢,河东王等人也都行了一礼,不由心里惊叹,竟是一点察觉也没有,宴长生就坐在石台之上。
宴长生起身将这小儿抱了过来,小儿正对着他笑,宴长生赞叹道:“到底是个根骨上佳的好弟子。”
说着又拿出个葫芦来,开了葫芦嘴喂小儿喝了些琼浆玉液。众人闻着清香味道,不觉法力暗自运转,都是吃了一惊。
宴长生见小儿沉沉睡去,递给薛英娘,对众人说:“如今我功德圆满,功行大进,正该离去。此小儿与我师叔有缘,一十二岁时候自有我师叔前来收徒。”
说这就祭出符箓,又呼唤白鹿:“童儿还不随我来?”白鹿听了立即腾云追上宴长生,二人破界而去。
等出了小界,陈浩初正凭栏远眺,宴长生见了上前见礼:“弟子多谢师叔成全。”
陈浩初转身过来笑着说:“师侄好手段,真是英雄出少年。”
宴长生也笑着说:“弟子顺手牵了师叔的鹿儿,这不还了师叔个如意弟子,师叔可要谢我才是。”
正说完,忽然掌门宫里的童儿骑着仙鹤来寻:“可是宴长生宴师兄?快快随我来,掌门唤你殿前问话!”
宴长生心里一惊,面上不显,将白鹿收进凌霄宝塔就随童儿去了上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