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怀看他口干舌燥,把自己的皮水囊递给他说:“你就是李淳风!”
李淳风接过水囊忙喝了两口说:“恩人,敢问高姓大名?”
号怀道:“啊,我叫尉迟号怀。”
李淳风一听忙说:“您就是尉迟号怀!”
两人对着看了看后,号怀问:“你听说过我?”
李淳风道:“听我师傅袁道长说过,他说你有大气运。怎么您也听说过我吗?”
号怀心下嘀咕:我有大气运?迟疑着开口:“啊,我听,听,听说过你,嗯,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我今日去采药,一步没踩好,从山上滚下来,被山石和树枝划破了。”
回到新风美食铺,程处弼和房二哈将李淳风抬到了客房的床上。这个客房原来是给葱油猫准备的,因为他非要和号怀住一间,而李恪等人又总来蹭饭,晚了就留宿在新风美食,于是这间房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客房。
号怀察看一番见李淳风的伤都是左侧,胳膊和腿上都有划开的伤口,小腿上的一处伤口最严重。号怀忙让人打来开水,又裁剪了麻布条让人用水煮了。自己用温开水给他彻底清洁了伤口,然后拿出之前李恪给他在工部找大匠专门订做的工具和他为秦叔宝准备的羊肠线,对李淳风说:“你用过麻沸散吗?”
李淳风摇了摇头。号怀为难道:“孙道长给了我麻沸散,可没说过用量,本来给秦叔叔用的时候孙道长应该在的,现在可怎么办?”
李淳风道:“没事儿,咱先来一点试试。”
号怀看了看程处弼有点犹豫:“这玩意要是喝多了会不会变傻子?”
程处弼也没用过,也犹豫着说:“不知道呀,要不你给他少来点?”
“那万一他一疼挣扎怎么办?我再给缝歪喽怎办?”
“挣扎?”程处弼不知道号怀后面的操作。
两人正在犹豫间,房二哈突然一记手刀,李淳风应声而倒。程处弼和号怀两人都傻了,随即两人同声叫道:“你干嘛/你干什么?”
房二哈道:“不是让他昏过去就行吗?”
已然这样了,号怀也没什么可好说的了,赶忙拿酒精把他身上几处大的伤口用酒精消了毒,手脚麻利但技术不太熟练的把伤口都缝上了。
程处弼和房二哈,躲在一边没敢说话。这时看号怀开始收拾东西,两人和家荣嘀咕道:“妈呀,太吓人了,直接拿针在肉上剜,把人肉缝上,这不是地狱的手段吗?”
家荣自然维护自家少爷:“去,别乱说。”
房二哈小声儿对程老三说:“搞不好,号怀真的会走阴吧?上次也真是拿酒精把秦叔叔的魂儿给勾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