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两个小时过去。
福贵再次使用了空间能力,这一回又赢了十块大洋。
不得不说,赌场来钱很快,只不过别的赌客可没有福贵的外挂。
差不多该走了,再不走又赶不上家里的晚饭。
龙二非常苦恼,直接质问着赌场摇骰子的,“你怎么回事,不是用了带水银的骰子吗,这次要你赢,你怎么又输了。”
“二爷,真是见了鬼了,我是真不想这样的。”
除了在福贵这里失效,别处的都行。
赌场也不会一直出千,手段非常隐蔽,赌场要是被人知道耍手段,对生意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第二天。
到了学堂里去。
先生直接拦住了徐福贵:“站住,你站出去。”
“为什么呀?”
“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吗?”
“学生不知。”
潘少爷:“老师,他就是干坏事。”
“潘同学,你才干坏事呢。”
先生:“你先坐过去,下课我再找你说说。请同学们把书翻到第八课。”
等到下课的时候,先生把福贵单独叫了去。
“你前天干什么去了?”
“我没干什么啊。”
先生:“潘少爷跟我讲,你前两天带着陈家珍到哪儿去了?孤男寡女,去了山上?”
福贵:“先生,我带她是去我家那边玩,带她跳花鼓灯。”
“花鼓灯?那是什么东西,伤风败俗。一個男的,一个女的,打情骂俏,那是要饭的人跳的,这里是学堂,你们是学生。”
先生非常的生气。
即便算是开明的,但是这个年代,跟后世来说也还是非常保守的。
花鼓灯在现在的确是要饭的人才跳,并且有着很多的肢体接触。
洋人的舞蹈同样,甚至身体接触的更多。
“行了,你回去上课。”
把福贵好一顿训斥,福贵的态度很好,没和先生顶嘴,只是非常平静的说着。
福贵:“先生,我还要从你这儿借两本书。”
“那边有藏书室,书籍更多你可以去看看。”
学堂在县城中规模还行,学生的话可能一两百个,分成了好几个班级。
到了中午的时候福贵去了藏书室看看。
来学堂有好些天了,这个藏书室也是最近几天才晓得的,暂时还没有去过。
想着把先生的书看的差不多了,再来学堂看看。
学堂有着好些个先生,各科都有,还有一个先生教两科的。
家珍:“福贵怎么被先生叫过去了,看上去还非常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