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企业生产的新手机，最大的缺点是处理器实在过于羸弱，艾斯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对系统进行优化，仍然可以感觉到操作不是那么的流畅，幸好这世界人们对手机的要求还不算高，相关的应用也不完善，手机的这个弱点暂时可以忽略。

艾斯化身root，在网站里疯狂造势，号称这是可以随时为英雄拍照的手机，吸引了大量的目光，他还举行了抽奖活动，将这款手机赠送给前100名的获奖者，引得网络社区里一片欢呼。

新约市的街道上也开始出现手机的海报，海报上巨大的手机面板上方印着手机的名字觅英（see hero），终于惊动了米瑞卡的传统手机厂商，他们纷纷下场调查这款觅英手机的来源，试图了解韦恩企业的底细。

不过一步慢步步慢，布鲁斯不准备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经过布鲁斯优化后的生产线产能高出其他厂商的想象，一个月后，他的产品就将全面铺开，移动数码时代的大潮即将涌来，蝙蝠侠也将拥有一对千里眼顺风耳。

“先生，这些人居然会为了这么一款落后的产品而疯狂，超过了我的预计。”

艾斯一边在电话中扮演韦恩企业的董事长助理艾斯·里斯，帮助忙得晕头转向的梅森解决各种问题，一边在网络社区扮演root，艾斯·里斯的兄弟约翰·里斯，一边还在布鲁斯的身边充当管家，强大的人工智能在工作之余还能与布鲁斯聊天。

“艾斯，与人类打交道这么久，你觉得人类与智能生命的区别在哪里？”

“与人类相比，我们并不懂得创新，我们可以快速将人类的知识拼凑一起，但无法创造不存在的东西。”

艾斯很快速地说出了标准答案。

“创造不存在的东西，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相对论等理论提出来以后，这么多年来，几十亿人类也没提出过什么真正的创新。”

布鲁斯苦笑着说。

“人类最大的特点，大概是可以定义对错吧，你与贾维斯估计都差不多，都是按人类编写的程序，以一种确信可以使用的逻辑运行，得到正确的结果就使用，得到错误的结果就否定，但人类却完全不一样。

机器只能以正确的方式运行，人类却可以以错误的方式运行。每个人从出生以来，都做过这样的事：虽然你很对，但我偏要按我的错误想法来。”

艾斯的处理器又开始超频运算，他无法计算人工智能按错误的方式运行会是什么结果，应该是第一步就会卡死机。

“人类可以定义对错，人类可以超越对错，坚持错误的理念，直到某一天，错误的理念突然被发现在某个领域可以正确的应用。于是，人类就得到了创造性的发现。曲面几何等许多发现就是如此诞生。”

布鲁斯兴致勃勃地说道。

“只要把对错的标准进行改变，这些在你看来并不合格的手机，在他们眼里，却是这个时代最合适的手机，因为他们使用了他们的标准来定义这款手机。”

艾斯的声音停顿了许久，他意识到了自己应该是处于某种低落的状态。

“艾斯不明白，人类怎么在定义对错后，又能坚持错误的理念？”

“等待吧，说不定这也只是庞大的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偶尔数据溢出产生的错误，智能生命的基数提高后，或者也会有这么一天。”

布鲁斯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我这么告诉你，是希望你在处理与人类的关系时，不要直接采取行动，你判断他们的错，但也可能是某个方向的正确。”

艾斯经过计算之后，找到了布鲁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