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昨儿个解了禁足啊,怎么没来?”窦清砚问茯苓。
“那边儿说是不来呢。”茯苓回道。
窦清砚也不想与宋迟筠计较,一个赌气较劲将圣心推走的蠢货根本不值得她多费心。
“让外头的人将她们唤进来。”
以崔恕为首的几个新秀齐声唱声行大礼:“妾等拜见贵妃娘娘。”
“裴姬人呢?”窦清砚扫过跪在她脚下的几人,厉声道。
裴倾喻身边的婢子上前回道:“回贵妃娘娘的话,裴姬昨日挨了板子,如今下不来塌,特让奴婢来请罪。”
“挨了板子?”窦清砚的眼神瞟过了徐昭韫,“裴姬刚刚入宫,不懂规矩也是有的。宜妃,日后莫要再随意动用私刑了。”
“谨遵贵妃教诲。”徐昭韫心下虽有不服气,但她不敢在窦清砚跟前造次。
“嗯,你今日专门去请了太医来给裴姬看看。”
窦清砚又打量了一圈还保持大礼姿势的几人,才漫不经心的开口:“瞧本宫这记性,又忘了叫众位妹妹起身。”
茯苓引着几人按位分坐下。
“崔贵人,昨日见过贤妃了吗?”窦清砚问崔恕,她也有几个月没瞧见过宋迟筠了。
崔恕礼数周全,跪下答话:“回贵妃娘娘话,嫔妾求见贤妃娘娘多次都未果。”
“贤妃愈发没规矩了,”窦清砚唤来殿前的宫人,“你去熙正殿传个话,罚贤妃抄一遍宫规。”
“陈贵嫔,你与顾才人和沈才人相处的如何?”
陈沅娘只在座位上轻点头:“谢贵妃关心,一切都好。”
“太后让她们和你同居一宫,是对你信任有加。”窦清砚挑眉,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
“并非如此…”陈沅娘还想否认,却被章顺这个帮腔的挡了:“贵妃说的是呀。你瞧本宫既没有陈贵嫔这样的好本事,不得太后青眼,又没有温贵嫔那样的狐媚手段叫陛下又念起旧情来。”
温煦仓仓惶惶,局促不安:“也不知怎的,昨日陛下似是醉了酒错入了嫔妾宫殿,这才…”
幸好应钟奉了郑颐的旨意来承乾殿:“太后娘娘吩咐了,小主们不必去慈元殿了,只各自警醒着些,别生出了什么旁的心思才好。”
慈元殿内,郑颐召了宋迟筠。
“贤妃,你赌气这么久了,也该够了。”郑颐终是将宋迟筠召来提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