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一片狼藉,蓁蓁累了,坐到了椅子上,见武平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进来,瞟了一眼,继续喝她茶去了。
“姑娘还请见谅,义弟不懂礼数,让姑娘受惊了。”
蓁蓁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没你这大哥默许,他敢这样对待你请来的客人?你们这的规矩倒挺稀奇。”
武平一窘,转头看了军师一眼。军师刚要开口,又听蓁蓁说:“无需费心粉饰,没杀了他是我技不如人,仗着你们人多势众,这个亏我吃了。”
军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与武平对视一眼,打算离开。
武平总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眼前的小女子也不知道怕,估计恐吓无用,哄骗几句呢,她似乎又过于聪明了,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正当踯躅之际,余光恰好看到那扯了半边的床幔,便道:“在下即刻命人给姑娘换床新被褥,修整床铺,姑娘稍等。”
“不用。”蓁蓁漫不经心地说,“迟早还要扯坏。”
武平头疼不已,躬身一揖:“在下给姑娘赔礼,保证,今晚的事以后绝不会发生!”
蓁蓁一伸手:“礼呢?”
武平眉头一皱,没了耐心。蓁蓁看得清楚,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请吧!”
武平冷哼一声:“姑娘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蓁蓁毫不畏惧地盯着武平:“壮士在掳人之前没听甜樱说过小女是什么性子吗?小女不吃酒,也不吃威胁,请吧!”
武平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刚要发作,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顿时大惊失色:“你怎知是甜樱?”
“我还知她不是你的人,是你雇主的人。”
“你怎知?!”
蓁蓁指了指自己头,估计懒得再与武平废话,扭头回到了床边,将火盆里的碳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