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娇嗔地瞪一眼蓁蓁,坐在了她身旁:“我来回你的话。”
“讲。”
“先说上次的事。”圣女说着,身体向蓁蓁倾斜过去,“我撺掇泓妃屠公主府被甄皇后知道了。这女人很是阴险,明明恨我入骨,面上却仍旧如初,该赏赐的也一点没少我的。原本我以为借南方水患和四皇子的事能扳倒她,好为我的几位姐姐报仇,没想到,她竟毫发未损。”
蓁蓁沉思着:“国主的身体是不是并未痊愈?”
圣女点头:“精神越发不济了,腹中的毛病是好了,又添了心疾。”
“心疾?”
“忧思过度所致。”圣女压低了声音,“你听说没,南方水患并非天灾,似是人为。一个名叫‘暗教’的组织不满当地税政,为将事情闹大打击当地官员,才做出此事。”
蓁蓁面色一凛:“是否伤了人?”
“要不怎么知道是人为,巧的就是无一人伤亡,据说堤坝毁掉的前一天,五个村中的民众全被偷偷带走了。”
蓁蓁暗暗松了一口气:“为何偏要淹那五个村子?”
“那里是白将军的封地。”
蓁蓁猛地看向圣女。圣女一晒:“你自己都能猜出来,做此事之人显然是要将白将军放到火上烤,村子被淹牵出苛捐杂税,苛捐杂税牵出贪腐,贪腐又牵出什么?结党营私!你说白将军不知情?可能吗?故,做此事之人不是与白将军有仇便是永乐国那边试图搅动边疆安宁的探子。”
这是贺之占据乌山的另一个原因,搅乱边疆。好大一盘棋,蓁蓁心中想着,抬头看向圣女:“所以国主按下皇后之事不发是不想再多生事端引起动荡。”
“是。”
“你如何看国主今日对四皇子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