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实力估计早就是恢复得七七八八,这副轮椅,也不过是个伪装而已了吧?这些年你倒是步步为营,给不少不显眼的无辜之人下了蛊!阿金那个可怜的老婆,恐怕也是其中之一吧?还有我男人,他也曾经险些是中了蛊,你真当我这些事情都不知道么?我只不过是见你可怜,留你一线生机而已!”
前面一句其实是我教诺琪说的,后面一句则是我和诺琪讨论之后的猜测,只不过这个猜测准确度的确是非常之高,以至于当眯莎一听到诺琪的话之后就是脸色一变,在她看来,或许我们两个人只不过是诺岚用不上的弃子,所以应该是很好合作招揽的,但她却忘了,诺琪自己就是这个寨子里面的祭司,人人口口传颂的巫女!
如果你还用落后老旧的眼光看待事物,那绝对是会被时代所淘汰。
眯莎最终是当着我们的面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那长长的舌头上竟然就趴着一只格外恶心的大肥虫!大肥虫虽然贴在她舌头上,但却也并不会影响她说话,拿本命蛊作出的誓言很快就被她立好,一边立誓,这只肥虫还在她的舌尖处不停地辗转腾挪,看起来滑稽得很,显然就是一副跳大神的模样。
“好美味的虫子啊……”虎爷一直都在高度关注着眯莎的虫子,以防她做什么手脚,不过发觉她是真心立誓之后,这才关注到了吃的方面上去,对于虎爷来说,这虫子似乎真的很美味。可惜了,这女人的蛊术相当了得,不过可惜的是她为了活命,只能是培育这种很普通的蛊虫作为本命蛊。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我响起当初爬在我脸上的这玩意儿,头皮又是一阵发麻,我与其让那滑溜溜的蛇在我身上爬,也不愿意让这肥虫在我身上造次。
“水蛭你知道嘛,以吸血为生,不过这种水蛭却不一样,它通过自身的复制繁殖,寄生于宿主身上吸食其精血并且定期地交归于蛊师身上去,这也算是一种续命的办法,这水蛭蛊虽然能续命,但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战斗力,也没有太强的毒性,还没法长成灵体,是不少凶狠蛊类的食物。种养这种蛊其实也十分有伤天和,但凡是中了这水蛭蛊,基本上都会在临床上表现出慢性病的特征出来,尤其类似癌症肿瘤,很多先进的医疗手段都找不到病因。”
这种钝刀子割肉,对于那些本来就经济困难的人来说就显得更加残忍。
虎爷这样跟我解释道,我随即暗暗点了点头,回头有机会,或许可以将那些更多中蛊之人身上的蛊给解掉,也顺便可以为虎爷“加餐”。
鬼使神差地,我突然想到了老杨教授的女儿杨黛紫……那小丫头会不会也有这种可能性?毕竟她那尿毒症来得实在是有些诡异,就连耗费巨资换肾都没能治好,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做了手脚?
或许治本之策就是亲自回去一趟了……我心中暗暗想道。
合作达成之后,我们下半夜就没有犹豫,由阿朵推着眯莎,我与诺琪四人就趁着夜色快速地离开了陈月儿的家,陈月儿走之时留给我的那柄桃木剑,这会儿也被我握紧在了手上。
我们的第一站自然是雀波家的祖坟,虽然现在这眯莎半推半就地许下誓言要干掉雀波,但是坏掉人家祖坟风水,我依旧是乐此不疲的,间接的也算是给眯莎降低一点难度嘛。
毕竟有了两个大师在这里,所以这一次的风水布置也相当不错,和上次那匆忙之间帮铜补老鬼布置的丧门大阵比起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布置完这些,我们这才一路当先地杀向了安乐寨的最下方,基本上有诺琪在,寨子里面还是不会发生太多的危险,更何况还有眯莎这个双保险呢。我倒是始终一个打酱油的形象,拿着一柄极品的雷击桃木剑做做样子,不过纵然如此,这桃木剑的威力也实在令人惊异,随便一划,就能够劈散一大片的浓雾,着实是阳刚得过分。
计划是永远都赶不上变化的,就好像诺岚陡然之间加快了想要吃掉我的进程,就好像一直隐而不出的眯莎终于主动跳了出来,就好像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过我其实早已经坐拥极为传奇的虎凤蝶蛊蛊道齐修……并且我们还能够找到雀波关押阿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