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比乌斯看着福格瑞姆的基因种子眉头一皱，最新研究发现这些基因种子开始具有灵能效应，虽然这种灵能效应微弱，但已经影响到阿斯塔特。

而这种基因种子灵能效应，每一次都在亚空间穿越中出现，回到物质宇宙消失。

法比乌斯调查过，在切莫斯上，那些信仰福格瑞姆作为不灭凤凰的家庭，他们的孩子接受基因种子改造时候，出现的灵能效应可能性远大于其他人。

这是否和福格瑞姆的灵魂存在联系？或者和亚空间存在联系？

法比乌斯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灵能这种东西目前和灵魂息息相关。

作为唯物主义者，他自然会承认对方存在，并且想尽办法调查清楚，研究灵能和灵魂，将它从唯心主义变成唯物主义的东西。

这才是唯物质主义者需要完成的使命。

“我得和原体说一下。”药剂师站起身的一瞬间，看见福格瑞姆走进来，“母亲？”

福格瑞姆找个位置坐下来，她穿着希腊风格的外衣，纯白色的衣物让福格瑞姆显得神圣不可侵犯。

她来到这里是为了军团的根本，基因种子相关问题，也是为了军团的隐秘问题而来。

“法比乌斯，基因种子研究怎么样？”

“目前所有基因种子都不会让帝皇之子觉醒灵能，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制它们一样，一部分战士具有灵能效应，也就是感受到亚空间，但无法使用灵能。”

福格瑞姆本人就没有灵能力量，她也不屑于使用灵能力量，福格瑞姆是追求肉体强度的战士，而不是使用亚空间力量的巫女。

她不希望接受亚空间力量，也不屑于使用这些东西，毕竟她还记着过去切莫斯上的老女人血肉变异，是自己亲手杀死了她。

法比乌斯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而且我觉得这些灵能力量来自于您，母亲，而且和切莫斯上的信仰息息相关。”

福格瑞姆知道切莫斯上有关于自己的信仰，他们不过是为了谋个好兆头，让自己生活多点安慰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民俗信仰，怎么可能和灵能存在关系，加上原体根据帝国真理和帝皇的意志，福格瑞姆根本不会相信这种联系。

她是不喜欢帝国在一些事情上犹豫不决，但她相信帝国真理，并且认定银河系不存在神灵，宇宙和亚空间也没有神灵存在。

“这种话不像是你说的出来的，法比乌斯，你可是最相信帝国真理。”

“我是相信，可是真相摆在眼前，我必须去了解，万一灵能变成下一个枯萎病入侵军团，到时候我也得有办法解决，为此我必须研究灵能和您的关系。”

福格瑞姆对此不以为然。

“灵能不过是歪门邪道，这种力量不可靠、不可控，如果灵能力量真的可靠，那么帝国为什么会迫害灵能者？”

“可是您，察觉到亚空间轻微波动，意识到军团情报被人送出去了，这不是您的灵能表现吗？说不定您和亚空间存在联系。”

福格瑞姆不想承认这件事情，因为一旦承认原体和亚空间存在联系，每一个原体都是亚空间造物，那么帝皇说过的话、帝国真理都是谎言。

自己的父亲不过是谎话连篇的暴君，到那时候帝皇不再是完美的化身，而是人类的灾厄。

作为完美的凤凰，她必须去面对一个暴君，面对一个把自己当成工具，而不是女儿的父亲，到时候就是战争。

原体决然开口了，就像是欺骗自己一样。

“如果原体都有灵能天赋，和亚空间紧密相连，那么为什么帝皇要隐藏这些事情？他是最强大的灵能者，还担忧我们的力量不成？”

福格瑞姆不想承认，但是自从那个老女人在自己面前血肉变异之后，自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而且被影响到了。

她绝对不会承认灵能，因为这种力量让她感觉到不妥，以及有什么东西正期待着自己踏上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