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是哪个姑娘?”
“谭霖儿姑娘房里的姑娘。”
哈斯竟然上吊了。李雪萌刚才稍稍舒坦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真是个麻烦的女人。阿合马让自己会见阿里伯长子已经够让人烦恼了,怎还遇上了“人质”自杀这种事情。
“她现在怎样?”李雪萌问。
“已被救下,然生死未卜。”
李雪萌知道了。她看阿合马这架势,是不准备理会此事了。于是她闷闷不乐且缓慢地往屋里走去。反正自己走快了,哈斯也不能起死回生。
所幸李雪萌到屋里时,大夫带来好消息。哈斯已被救回。只需休息些时日,便没有大碍。
李雪萌走进屋内,哈斯已经醒了。她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李雪萌坐在床边,一脸鄙夷地看着哈斯。
假装什么贞洁烈女,怎么,害怕自己被抓,成了要挟工具,威胁到丈夫不成?
阿里伯长子这个贱人,凭什么讨到如此愚蠢又善良的好妻子?真是令人义愤填膺。
李雪萌上下打量着哈斯。很快,哈斯脖子上的项链便引起她的注意。
哈斯怎会带着这个?
李雪萌情不自禁摸上项链。手一搭上,哈斯就醒了。李雪萌没有抽回手,而是继续抓着项链。
哈斯气息奄奄地看着李雪萌,特别是她抓着自己项链的手。哈斯不解地看着她。李雪萌随手把项链坠子一扔。
“谁给你的?”李雪萌问。
哈斯不回答。
不回答就不回答,我还不稀得听了呢。反正倒霉的是你,不是我。
李雪萌不屑地看了项链坠子一眼。
听说阿里伯长子一直没有子嗣,想来也是,哈斯带着这坠子,怎么可能怀孕。这东西就和避孕药一样。带着避孕效果奇佳,无论如何努力,都是怀不上的。
不过这东西也并不十分恐怖。一旦不再佩戴,避孕效果就消失了,且也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她想戴就让她戴着。
“明天随我出去一趟。”李雪萌说。
哈斯咬牙切齿地看着李雪萌。“休想。”
李雪萌心下好笑。还休想?怎么?还想赖上自己,在我屋里待上一辈子?
“带你回家。”李雪萌补充。
哈斯瞬间不说了。她不敢相信自己所闻。
“在我面前扮什么夫妻感情深厚。害怕他因你受制于人,竟想出以死抵抗。我是不是应该感动流泪,甚至给你立块匾,以示敬仰?”李雪萌讽刺,“可惜傻子就是傻子。为男人自杀的女人都是傻子。”才不会得人赞颂,才不会被人褒扬。
“我告诉你,我谭霖儿见过很多女人,也佩服过很多女人,可我唯独讨厌你这样的。我告诉你,就算你想留在府内,我也不留你。你还是快滚回去吧。”
哈斯被骂得哑口无言,无以应答。只好瘪着嘴,看着李雪萌。“嗯。”她哼哼了声。
第二天,李雪萌果真完璧归赵。她想了一堆说辞,本想婉转迂回地表达阿合马的意思。没想到阿里伯长子也是个明白人。他一听李雪萌放过自己的意图,长舒口气,别的也不想听了,就像直接接回哈斯,回家好好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