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论我怎么做,都是不圆满且不断矛盾的。
从根本上,他们就错了,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只有男人,才能使祈愿之都强大,可祈愿之都的男人,最擅长打女人。
至于财富,我无法直接赠与,只能赐予一点好运,可他仍不愿稍加努力。
小溪,我尝试过无数次,破局。
他们将我当成信仰,我也想回报他们的。
后来,有了意识觉醒,有男人与男人相爱,女人与女人相爱,他们被都城大部分居民排斥,君主也反对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这是他们选择的权利,君主抹杀了他们的权利,剥夺了他们爱一个人的能力,祈愿之都的人不会再相爱,他们已经成了最原始的野兽,只有欲望和贪婪。
而我们的相识,那时我不是神乐,我只是普通的女孩,小溪,你救过我,我的父母要将我溺死在银泉中,水性是你教的,在那片林子里,你教我弹曲。但你忘了。”
说到这,神乐又不说话了。
我想说话,可我说不出来,只感到窒息。
难怪我见到她的第一面,就对她难以抗拒。
“哗”的一声,棺材盖被移开,神乐拉着我坐起来。
“我意识到,君主的子民想要的已经不再是生的希望,我开始抗拒现状,我厌恶他的子民,三岁孩童能被教育拿刀杀人,他们在培养恶人。
我看不到任何爱的存在。
我跟他做了交易,不再管祈愿之都的子民,从此之后,这都是君主的事,就让我逍遥自在吧。”
我抱住了她,我感到她在我怀里抽泣。
她好像一个大人,又好像一个小孩,她身上有好多好多种情绪,她是最合格的神乐。
关于那些,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但我知道,该相信神乐,空缺的那些年里,一定有神乐的存在,他们抹去了我的记忆,但我看到神乐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
怀里的人探出了头,脸色绯红,朝我笑着:“小溪,东边小屋里,有一片叶子,你吹曲子给我听吧。”
我点了点头,我们从棺材里出来,我正要去东边小屋,她却拉着我的手,她动了动手指,门被合上了。
“在此之前,我还想好好看看我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