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荒地中,田安看着眼前的豪格,笑着询问。
豪格脸色脸色一凛,心中大怒:“你个骗子,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不过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仍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我们大汗说了,你们的满将军和张维贤是个忠臣,以后可要好好奖赏,现在你转过身去。”
田安一愣,“转过去干什么?!”
豪格拍了拍田安的肩膀,笑道:“别怕,你就转过去,很快的。”
田安心里升起一丝忧虑,又连连询问,豪格失去了耐心,大喝:“不转身也好,那就这样吧!”
随即抽出腰刀,直接向田安砍去。
田安大惊,“这是为何,这是为何?!”
“为何你娘,你個狗骗子,狗畜生,明狗都是骗子!”
刀狠狠的劈在田安的脖颈上,尸首分离,血液飞溅。
豪格仍不解气,又对着田安连连劈砍,直至碎无可碎。
……
京城。
韩爌宅邸。
袁崇焕与韩爌坐在后院花厅对饮,袁崇焕喝了一口酒,长出一口气,“估摸着田安已经到了,皇太极是个枭雄人物,当他知道事情真相,肯定会死命的冲杀山海关,到时候,陛下便是马革裹尸了!”
“哈哈哈,此言极是,此言极是啊。”韩爌哈哈大笑,兴奋的他们连连举杯畅饮。
推杯换盏之后,气氛渐渐缓和。
韩爌放下手中筷子,道:“最近这段时间你抓紧点,将皇太子殿下登基用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一旦山海关那边传来消息,立刻让皇太子殿下登基。”
“没问题,这些东西都好准备。不过,陛下的遗旨……”袁崇焕皱眉问道。
韩爌轻松一笑,毫不在乎的道:“遗旨的事你就放心吧,到时候你也是辅政大臣之一,再干个两三年,我就举荐你入阁!”
袁崇焕闻听此言,心中喜悦,连忙站起,向韩爌行了一个大礼,“先生大恩,学生铭记在心,当做牛做马以报答!”
韩爌毫不在乎的摆摆手,道:“行了,你我师生一场,又何必行此大礼?当今陛下不听话,也该有此劫,我等只是顺应天时!”
“哈哈哈,先生这话极是,这是顺应天时,顺应天时!”
……
山海关。
崇祯的大营安扎在山海关关城前方五里的平原上。
此处无险可守,只要建奴一个冲锋,就能将这大营冲垮,没有任何安全可言。
而这,正是出自崇祯的手笔。
既然要送死,那自然就要完美的送死,先前连连失败,使得赔偿金遥遥无期,现在机会来了,自然不能再失败了。
大营前方,崇祯负手而立,看着苍茫大地。
虽然已经立春,但这冷风仍未退散,吹来仍有几分凛冽。
曹文诏站在崇祯身后,脸上的忧虑清晰可辨。
“陛下,此处距离关城不远,为何不将营地移驻关城,反而留在此处?这里地势开阔,适合大兵团展开,若是建奴摆开阵势,恐怕没法抵挡啊!”曹文诏忧虑的说道。
崇祯回头看了一眼曹文诏,心中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