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修竹院,霍泽内心很不满。由于计划失败,云锦书往后不仅防备他,今晚还要跟霍沣那个蠢货洞房!
凭什么!
霍沣越想越恨,他应该早点除掉霍沣。
“泽哥哥,夜深了,我们歇息吧?”叶文心尽管对霍泽的爱意已经完全消散,但想要在霍家过得好,就不得不讨好他。
于是她主动抱住霍泽的腰,将胸部紧紧贴在他后背,暗示的意思不能再明白。
霍泽深吸一口气拉着她到床上,急冲冲压过去。他忘了,这是叶文心第一次承欢,不是多年后的身经百战。
叶文心痛得眼泪汪汪,霍泽恍然间想起他在婚后第十日跟云锦书同房。因为心情不好,动作粗鲁,她也是这般哭泣。
“别哭了。”霍替她擦了擦眼泪。
第二天,云锦书醒来时,红烛已经熄灭。腰上有双大手,昨晚令人羞耻的场景突然闪过脑海,羞得她脸都抬不起来。
霍沣尚未醒来,云锦书轻轻转过头去。近在咫尺的英俊脸颊,看起来颇为纯真。
纯真?
不对,就凭他昨晚的表现根本不可能纯真!不是说练武禁欲?究竟是找人学还是看书学,过段时间她得问清楚。
云锦书内心杂乱无章,不过眼神还是无法从他脸上移开。她小心翼翼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梁,右侧有颗痣,看起来很特别。
霍沣睫毛轻颤,放在腰部的手突然用力一拉,使得两人的身体愈发亲密无间。
云锦书捏了捏他的鼻子,霍沣连忙睁开双眼。原来他早就醒了,还看了很久云锦书的睡颜,感叹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便是往后日日夜夜都能跟她同床共枕!
锦被下两人都光溜溜的,细腻软滑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霍沣只觉得浑身气血往下涌去,偏偏始作俑者浑然不觉,还在呼呼大睡。
他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然后亲了亲她的眼睛、嘴唇、脸颊……或许觉得痒,云锦书伸手“啪”的一声打到他脸上,然后像个无事的人翻身睡去。
霍沣哭笑不得,她这是把自己当成讨人厌的蚊子拍打?
云锦书听他说完,眼睛瞪得很大。没等她发出惊呼,锦被下的手开始做乱。
“待会儿还要去请安。”云锦书抓住他的手,不想刚嫁进来就让人看笑话。
“我就摸摸。”霍沣对她光滑柔软的皮肤爱不释手,一直在腰部流连忘返。
“姑爷、少夫人,时辰到了。”屋外传来赵嬷嬷的声音。
云锦书看了下,中衣皱皱巴巴掉落在床下,肚兜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于是披着长衫起身。薄薄的丝绸根本遮盖不住玲珑的曲线,霍沣看得双眼一热,从背后抱住她,轻咬她脖子上那颗痣。
“快穿上衣服,嬷嬷她们要进来了。”云锦书声音有些嘶哑,昨晚喊太多了。
“还痛吗?”霍沣舔了舔被他咬出牙印的地方,低声问道。
“当然痛,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力气多大,昨晚全使我身上,求饶也不听。”
“对不住,我今晚轻点。”
“你——”
赵嬷嬷等人进屋,云锦书默默瞪了他一眼。偏那眼神软绵绵的没半点威胁,反倒看得霍沣心头一烫,真想拉着她滚到床上。
“我去旁边梳洗,你用这屋,下次咱们一起洗。”霍沣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离开。
丁香看着主子满身痕迹,毛巾差点掉地上,其他几人倒还镇定。云锦书心里躁得慌,面上却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