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刘禅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回家?”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家了。”此话一出,刘禅眼泪又流了下来,他想相父了,想一直管他蒋琬费祎了,想大汉的一切,可现在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你....”
“我没事。”不等许观安慰,刘禅一把抹了眼泪,心中告诉自己,你是汉昭烈皇帝的儿子,不能动不动就哭。
王老师说父亲爱哭,简直是胡说八道,父亲的脾气可暴了,从来就不会哭。
“算了,你先跟我去混一晚,等找到房子再说。”
许观以为刘禅是个怀着演员梦想才来到影视城的北漂,见状也不多说,直接邀请刘禅去和他暂住。
经过一日的相处,刘禅已经能渐渐理解‘他们’说的话了,闻言低声道了声“谢谢”。
许观摆了摆手道:
“谢什么,今天要不是你救场,我得被导演骂死不可,走吧,明天我和导演说说,先给你签个合约,预支点工资。”
坐在这叫车的大箱子里,刘禅和许观来到他市中心的家里。
一路上,刘禅看着车水马龙,高楼大厦,觉得便是传说中的仙界怕也不过如此了。
等来到许观的豪宅别墅,刘禅更是心中惊叹,成都皇宫虽然气势远胜这里,可论起精致却是远远不如。
况且里面还有好多新奇的玩意,那软的让人不想起来的沙发,那放着一幕幕画面的电视,那能放好听乐曲的音响,一切一切,都让刘禅好奇又难过,这里很好,可他却越加想相父了。
特别是想起王老师说,相父第五次北伐在五丈原病死。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不,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我不要相父离开,我一定要阻止这一切,我........”
刘禅躺在很软的大床之上,心中想着,眼泪不争气的流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
“陛下...陛下...该去早朝了。”
耳旁传来小心翼翼的唤声,刘禅慢慢醒了过来。
“黄皓?”
黄皓连忙行礼,低声道:
“陛下,是奴婢,陛下该去上早朝了。”
“啪“的一声,黄皓惨叫一声,连忙跪倒在地,拼命磕头道:
“奴婢打搅了陛下,死罪,死罪。”
“哈哈”刘禅此时哪里有心思理会诚惶诚恐的黄皓,感受着手掌反震后的丝丝痛感,刘禅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回来了,朕回来啦!相父,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