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提升管拿到外面，并把它带到尽可能高的高度。

门通向罗季见过的最大的房间，甚至比楼下的主登记处还大——这是一个巨大的建筑，大约有一百英尺高，边长有四百英尺。

那双脚的每一寸都布满了电脑元件。

“这是世界的神经中枢，”霍克思在他们进去时说道。

“通过提出正确的问题，你可以找出世界任何人此时此刻所处的位置。”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

霍克思轻轻碰了碰手指戒指镶嵌的一小片金属。

“这是我的远程矢量发射器。每个拥有工作卡或自由状态的人都携带一个，要么挂在戒指，要么放在挂在脖子或其他地方的挂坠盒里。有些人通过手术将它们植入体内。

它们发出共振波，每个一个绝对独特的；重复模式的概率为千万亿分之一。这里的仪器可以拾取给定的模式，并准确地告诉你你要找的人在哪里。”

“这样我们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罗节了！”

“大概。”?霍克思脸色阴沉。

“我知道电视矢量模式会找到一个在海底呆了五年的人。但是别让我吓到你了；罗节可能状态很好。”

他拿出一张纸条，面记下了罗节的电话号码，然后将信息转移到空白的申请表中。

“这个系统，”罗季说。

“这意味着没有人可以隐藏在地球的任何地方，除非他移除他的远程矢量发射器。”

“但是你不能这样做。严格来说是非法的。

只要有人距离发射器超过六英寸，警报就会响起，并且他会因可疑而被抓获。

如果你尝试欺骗你的发射器——或者如果你是自由状态，将被处以一万信用点的罚款。”

“那如果你付不起罚款呢？”

“然后你以政府契约的形式完成工作，每年一千学分——在南极洲监狱砍石头。

这个系统是完美的。它必须如此。

由于地球人口过多，你需要一些追踪人员的系统——否则犯罪率将是现在的十倍。”

“还有犯罪吗？”

“哦，当然。总有人因为急需食物而去抢劫，尽管这意味着一定会被捕。谋杀的情况就不那么常见了。”?霍克思将申请单放入槽中。

“你会惊讶地发现远程矢量登记系统的威慑力有多大。当任何人都可以进来并查明你的确切位置时，跑到南美躲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过了一会儿。然后，槽口发出咔哒声，一张有光泽的粉红色纸条滚了出来。

罗季看着它。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