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二十二岁的吴浩,从小便跟着爷爷一起长大,他的父母是谁?连吴浩自己也不知晓。吴浩每次问爷爷关于父母的事情,爷爷也总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来,时间久了,吴浩也就习惯了,慢慢地也就不在问关于他父母的事情了。
吴浩自小长大的村子位于南方一个偏僻的地方,偏僻到什么程度呢?吴浩所在的村子每三天才有一辆通往镇里的大巴经过。虽然吴浩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但是他甚至连镇里都是去过几次而已,更不用说镇以外的世界。吴浩便经常在村头用充满渴望的忧郁眼神看着通往镇上的小山路,幻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仗剑闯世界。
“你个龟孙子,我让你做的功课你做了没有,天天来这里发什么神经。”正在幻想的吴浩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又是他爷爷来找他回去练功了。吴浩的爷爷吴天雄是附近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玄学道术能人,他的绝活绝不仅限于看风水、扶乩算卦、辟邪驱魔,甚至连书法绘画吴天雄都有涉略一二。村子附近的人家每每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找到吴天雄,他总能“药到病除”,当然每次给人家解决了困难后他也总能收到事主人家的一个不菲的红包,这便是吴天雄收入的来源,靠着这一项收入,吴浩虽然从小与爷爷相依为命,但是物质上却也并不缺乏,相反的是吴浩爷孙俩在这个叫做南天村的村子过得还挺滋润!
“爷爷,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是龟孙子,那你不是老王八了?你天天让我练那个破飞针,从十岁我就开始练,我都练了十二年了,早就炉火纯青了”吴浩从村口小路抽回向往的眼神,愤愤的向爷爷嘟囔。
“混蛋小崽子,你还敢顶嘴,你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炉火纯青”吴天雄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枚与手指长短却又比手指小得许多的黄中带白的像钉子一样的物件塞到吴浩手里,不等吴浩作出反应,他又走到距离吴浩百米外的路边,从路边的一棵树上摘下一片手掌大小的树叶,冷笑着对吴浩道:“开始吧!”
吴浩看着百米外爷爷手里的树叶,十几年的飞针训练使他马上进入了状态,此时的他眼里仿佛已经没有了眼前的爷爷,没有了那条乡村的小路,没有了那一棵大树,有的只有爷爷手里的那片树叶。只见吴浩盯着树叶看了一会后缓缓闭上眼睛,而此时他的爷爷则随手把树叶往天上一扔,任由树叶从空中飘落,令人惊异的是吴浩此时也并没有睁开眼,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将手里用食指与中指夹着的钉子一样的物件随手飞出,只见飞出的“飞针”像闪电一样朝着飘落的树叶狂掠而去,瞬间将正在飘落的树叶钉在了树干上,而且正中树叶中心。
睁开眼的吴浩看也不看“飞针”,只是一脸戏谑的表情盯着他爷爷吴天雄。吴天雄心里早就欣慰得乐开了花,但是脸上仍旧是一副没什大不了的表情:“哼,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就是运气好而已,不过勉强算你过关,回去把你床头老祖宗传下来那些书多看几遍。”
“我说你这老头,别太过分了啊,那些书我哪本不是滚瓜烂熟了,《天元志》、《方物奇谈》还有祖师爷传下来的《天狼录》我哪个不是看了无数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