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侯却越过越好了。
老二家怎能不嫉妒。
老二为了投诚皇叔,拿出了不少好东西,他手里没钱,还专门跑出去借了不少。
只是皇叔倒台了,廖家老二押错了宝。
他手里没钱,便让自家老娘帮着想办法。
老太太能有什么办法,东阳侯因为老二投诚皇叔的事情正起气恼着,如果直接说想要钱给老二还债,东阳侯根本不会同意。
这才说是想过大寿,东阳侯不想招摇,结果老太太大就哭,说自己没几年好活了,儿子还不让她享受。
可眼前的这是什么情况?
侯夫人的手指都被捏白了,面上的气恼之色根本压不下去。
戚蓉也很生气,当即笑着凑上前去,开口道:“老太太是个有福的,您这一身可不便宜。
你看您这簪子,是东阳侯托李川从西域带回来的吧,还有您手上的镯子,也是东阳侯……”
李川为皇帝开了很多铺子,平日里李川比较忙,戚蓉便四处探店,整顿铺子,眼光早就练出来了。
她把老太太身上值钱的东西来历都说清楚了,没有一样是老二家给的。
老太太刚刚还跟宾客说是老二家给买的,戚蓉直接开口打脸。
老太太很不高兴。
但戚蓉可不管这老太的心情,继续说道:“东阳侯为您买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二房应该也没少买吧,怎么不见二夫人买的东西?”
廖家二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若是旁人肯定不敢怼戚蓉,但廖家二夫人可不一般。
她这人虎得很,老天第一,她第二,连皇帝都敢骂。
廖家二夫人当即呛声道:“对老太太好不好,你一个外人哪里看得见。”
她这话一出,其他夫人们全都噤若寒蝉,互相打眉眼官司。
皇后娘娘见到戚蓉都以姐妹之礼相待。
其他夫人们也都以戚蓉马首是瞻。
东阳侯因为皇叔那件事已经是京城的边缘人物了,如今还能邀请到这么多人,全赖李家和戚家的面子。
戚蓉可是经历过李家村集体针对的人,廖家二夫人这些话,其他夫人或许会生气,但戚蓉觉得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戚蓉故意笑道:“二夫人说得也对,我身为外人,只见到平日里老太太住在侯府,过寿偏偏要搬到二房来。
老太太衣食住行皆是侯府出钱,其他人自然会认为二房不孝顺,只会做做样子的。看来我的确过于浅薄了,孝不孝顺不能看物质,得看嘴怎么说。”
噗嗤!
围观的夫人们有人笑了出来,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其他人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跟着笑。
村里的小门小户闹矛盾,邻居都还知道呢,更何况侯府这么大的地方,家里下人多,难免会在外面说。
京里谁不知道廖家二房干的那些破事儿,这次过来贺寿,如果她们知道是来二房,估计有一半人都不会过来。
廖家二夫人和不少夫人起过争执,见到这些人笑话她,当即叉腰骂道:“笑什么笑,发羊癫疯啊,一直笑。”
夫人们不笑了。
她们带着真金白银来侯府赴宴,是因为跟侯府的交情,可不是为了老二家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泼妇。
先前她们见到今日的情况就不满,给侯府的礼,凭什么二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