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梅熙问:“谁啊?”
“你们知道吗,邱晨打篮球打的特别好。”贺鸣说。
“他会吗?就他那个样儿。”夏春晖轻蔑地说。
“会,而且我觉得他打的还很好呢。我跟他玩儿过。”贺鸣肯定地说。
六个人同时看向了贺鸣。贺鸣就讲述了他去邱晨家打球的经历。
“哦,那行,下学期我跟他过过招儿,不行就招咱班篮球队里。”夏春晖说。
贺鸣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地方,别下结论太早,因为我们没有处在他的那个位置上。”
“你越来越像个玩哲学的了。”夏春晖搂着贺鸣的肩膀说,“以后我的困惑你也来帮我解答,我觉得你要不是人生赢家,都糟尽你这智商。”
“你不能有困惑,因为你没什么心眼子。”贺鸣说。
夏春晖情不自禁地掐住贺鸣的脖子问:“你意思我就是缺心眼儿是吗?”
哈哈哈哈,几个人笑成一团。
十几分钟过去了,夏春晖问:“中午饭,各位都带了吗?”
“带了带了。”何田开始翻书包,面包,肠,还有各种零食。“咋忘了拿出来了呢!”单萍萍问。贺鸣拦住说:“别往外拿了,中午再吃吧。现在我看我们该走了,往浅滩进发!”
几个人拍拍屁股上的土,蹬上了各自的自行车,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十五分钟的路程,贺鸣断了后,他就想知道季风为什么心事重重的,跟刚出发时不太一样了。
“季风!”贺鸣在后面叫了她。季风回头没有应声。
“你不太对。怎么了。”贺鸣的语气就好像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啊?没怎么啊。”季风眼睛看着前方,面部毫无表情地说。
“依我对你的了解,你有事。”贺鸣看向她。
“你对我不了解,我真没事。”季风说出的话变得硬硬的。
“不行,你说你咋了。”贺鸣听了有点着急。
“我能咋的啊?骑车呗。”
“下学期……你还参加舞蹈班吗?”贺鸣试探地问季风。
“不参加了。我选别的。”季风斩钉截铁地说。
贺鸣转头看向季风,完全不懂她是咋了。
“为啥?那我跟谁跳啊?”贺鸣脱口而出
“舞蹈队又不是我一个人,你可以跟陈梅熙跳。”季风说。
“谁?!”贺鸣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艾玛,这傻丫头啊。
“我跟她跳什么跳啊,我要么不跳,要跳就跟你跳。”贺鸣低着头说。
季风没有说话,骑了一阵子,季风问:“手套呢?扔了吧?”
贺鸣赶忙说:“没有没有,给你修车手上有油泥,戴上怕脏了。”
季风听了缓和了好多:“戴上,这么冷的天,手套可以洗。”
贺鸣很听话,停下车,从书包里拿出季风送给他的手套,戴上之后说:“确实,是暖和。”
季风抿嘴笑了一下,她自己心里舒缓了好多。贺鸣也懂了她是为什么情绪低落了,知道原因,心里还有点莫名的高兴。哄开心了就行啊,贺鸣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