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简单聊了些日常,很快饭菜上桌,大快朵颐起来。
“味道如何啊?”岳问天笑眯眯的问。
“不错呀,这个麻婆豆腐真特XX正宗!”林玄清用筷子头指了指碗里只剩下一半佳肴。
“两位吃完,希望不要怪我。不论如何,好歹有个伴。”
“我记得我们没点酒,也没喝酒啊。你醉了,岳司长?”林玄清一脸狐疑,站起身来,摇摇晃晃。
“你们知道研究所最近科研了一种无色无味被称作“升仙水”的东西嘛?”
“啊?升仙水?那是什么东西?喝了能升仙吗?”林玄清一脸憨憨模样。
“你死到临头还敢跟我打机锋?!”岳问天怒了,他最讨厌被戏耍和玩弄。
“啊?!岳司长,你是想要我们两个的命啊?!”林玄清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们莫非没事?”岳问天感觉事情不太对。
“当然没事。你不知道既然有毒药,也有解药吗?就知道你下毒的话必定选择你们研究所新研发的“神仙水”。我们是吃了解药来的。”
“你们防着我!”
“我们四个人里面,只有你的底子是最干净的,如果一个人真的能干净到这种程度的话。”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真的是个好人;第二,他真的不是个好人。”白景天接过林玄清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岳问天。
“你们……”岳问天将杯子捏的粉碎,他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
“这并非我们的想法,而是秦锐的脑子,他防了一手。而且,你刚才的话已经全程记录,发送到上头了。你太高看研究所又太小瞧科研院了。你觉得只有研究所的人有能耐?你忘了我们组织背后站着的是谁了?!呵呵。”白景天常年佩戴的手表可不仅仅只有计时功能。
“哈哈哈哈!好啊!好得很!”岳问天仰天苦笑。此时的他既悲愤,又羞愧。他愤的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悲的是原来人们竟从不曾信任他;羞的是自我麻痹欺骗多年,自己本就并非苍松翠竹,若是身正又怎怕影子斜?愧的是终究抵不住诱惑,选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岳司长,说真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的职责就是让误入歧途的异人,或正被歪引误导的异人重新回归正轨。相信我,您还可以回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将您知道的一切,都实情交代吧!”林玄清看着岳问天,竟也有了些哽咽。
“哈哈哈哈……没有回头路,只有死路!就是你们自寻死路!!!”岳问天爆喝一声,中间的餐桌直接碎裂开来,刹那间断成几块。
餐厅里霎时惊叫连连,人群作鸟兽散,只余下这林玄清,白景天和岳问天三人。
“你们两个不是我的对手!你们想死,我就送你们上路!”
“我们知道,但我们已经说了,你的事很快就会天下皆知,很快会有人过来逮捕你的,放心!”白景天可没有林玄清那么感性,他和林玄清是反着来的。林玄清表面似乎每一件事都很无所谓,其实古道热肠,颇具侠义精神;而白景天表面儒雅斯文,实则公私分明,行事果断,绝不拖泥带水。
“好!好!!!好一个天下皆知!!!”像是触动了敏感神经,岳问天爆喝一声,如滚滚天雷破长空,二人只觉得耳膜一疼,岳问天的拳头便已经轰杀而来。
“闪啊!”林玄清推开白景天,硬挨了一拳,整个人倒飞出去,碰撞间桌椅碎裂一地。
“我倒是小看了你。”岳问天看着从地上弹射而起,站的笔直的林玄清,捏了捏自己的指骨,脸上泛起一丝嘲弄。
“我今天就来好好会会你这所谓的十绝。”林玄清眼神坚定,毫无惧色。
“好!我今天一定会让你知道何谓十绝!!”身形一闪,人已突进;林玄清眼疾身快,飞速倒退。全身肌肉高高隆起,骨骼嘎嘎作响,此时的他已如金刚铁塔,凡是被其碰到的物体全都轰然破裂。而最后破裂的当然是那堵严实的墙。
三人已经从店内打到了大街闹市中,来往的车辆在林玄清,岳问天身边穿梭往来,刚开始还以为是拍电影,但有人立马就认出了岳问天,纷纷停车。一来是不敢撞,二来也撞不过,听闻当年岳问天曾在大货车呼啸间,举臂单手将其拦截,救下了嗷嗷痛哭被吓得丢了魂的小娃,那风姿如擎天之神降人间,他的绰号也因此而来。
此时的岳问天与林玄清相顾无言,惟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