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坚定的唯物主义立场,很好,很适合当警察!
那我们能如何再度引起他们的注意?发表更激进的演讲?紫汐话刚出口,就被自己给否定了,不,不对,那只是敲门砖,门既然已开,那么再拿起一块敲门砖也是无济于事。我们要做的,是跨进这个门槛。
那就需要参与会议,但是这么秘密的会议,要怎么才能参与呢?
这一个疑难问题,没想到在娄新的手里,却异常好解决。
“变呀!我变成那个男人就成了!”娄新如是道。
“一问三不知呢?”
“那就装失声嘛!这个简单!”老手出马就是不一样,“脑部受创就好。”
从来都是靠着内鬼,以及察言观色生存的紫汐,终于有幸目睹了一场精彩的特工表演。当然,她也从旁协助了。
两周后的废弃工厂附近,公交车上下来一个女孩,她拿着一张折叠轮椅下了车,将轮椅展开,后轮的卡扣踩下后,又转身去搀扶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男人,将男人搀扶下车后,她朝耐心等待的公交车司机道了谢,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扶到轮椅上,然后推着轮椅朝某一个方向前进。
“怎么回事?”山姆在看到那等在会议室门口的男人时,眼睛都差点凸了出来,不仅是因为这么久以来,从来没见过对方早到,还是因为对方头上裹着的那个醒目的绷带。
跟山姆打了个招呼后,推着轮椅的女孩道:“那天回去的路上,我们不小心遭遇了一场车祸。”
“车祸?”
“嗯。”她轻点着头,看着轮椅上的男人,眼中逐渐盈满了泪水,“其实本来我也无法避开的,但是关键时刻,亚历山大一把将我推开,他就”
她啜泣了两声:“他原本不会这么严重的。”
山姆看着眼前那个被绷带绕了一头,一手和一条腿的男人,又是同情又是感动地道:“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你还赶来参加例会,你真的让我很敬佩!”
代说话的是紫汐:“他的手机被当场碾碎了,我又因为要照顾他,没办法跑出去重新办理一个,所以也没办法联系你们。原本我也是让他再静养一段时间的,毕竟出院才一个礼拜,但是他坚持要来”
正说着话,突然亚历山大动了一下那只没有裹绷带,却还留着明显擦伤的手。
紫汐立刻会意,抬头问山姆:“洗手间在哪里?他要去洗手间。”
“三楼。”山姆一指楼上,然后看到女孩辛苦地将男人扶了起来,一步一步往楼梯走,心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感慨,早知道就把会议室设在一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