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宽人“是,是啊。”
“既然如此,咖喱的份量居然有七人份耶,再怎么说也未免太多了,印度人听到也会吓一跳的。”
毛利小五郎“这么说的话……”
“难道你是……很喜欢吃咖喱吗?”
柯南:喂喂……你这个大傻逼!
“老实说我也喜欢得不得了。”
明石宽人“不是,我会煮比较多是因为我跟我的网球学生就像好朋友一样,所以我常常邀请他们到家里面来,常来的那些学生都很喜欢吃我煮的咖喱。”
铃木园子“就是说啊。”
“结果今天很不凑巧的下起雨来,也没有半个人到网球场上去。”
毛利兰注意到柯南的暗示“牙齿,咖喱,不行?”
山村警官“牙齿,碰到咖喱,不行?”
柯南:答对了。
毛利兰“我没猜错的话,拔掉牙齿之后暂时不可以吃刺激的食物,是不是这个意思啊?爸爸在拔掉蛀牙的时候牙医也曾经这样特别交待过的嘛。”
毛利小五郎“是啊,可是这样子就很奇怪了耶,宽人先生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严夫先生曾经在两三天前去治疗蛀牙的事情嘛。”
明石宽人“是,是啊,可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有把牙齿拔掉。”
警员“山村警官,过来一下。”
“那是真的吗?”
毛利小五郎“发生什么事了?”
山村警官“没有啦,刚才检察官来到这个现场同时也检查过尸体了,检察官表示严夫先生的牙齿不是两三天前拔的,好像是死前不久才刚拔掉的,那颗拔掉的牙齿听说已经在房间里找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吃剩的咖喱饭里面找到的。”
“可是那盘咖喱饭,里面放了相当坚硬的肉块耶,掉了那颗牙的四周的牙齿好像也都松动。”
毛利小五郎“我觉得里面并没有那么坚硬的肉块耶。”
毛利小五郎看向柯南的暗示“可能咬了什么东西……是那个老爷爷?他当然是咬到东西咯,因为他本来在吃咖喱饭嘛。”
山村警官“要我坐下?把领带上面的打的结绕到脖子后面去,再把领带的尾巴拿到前面来,咬住?”
铃木园子“我知道了,那个老爷爷是直接咬着绳子被吊上去的。”
柯南:没错。
“这么做的话等他的力气用尽,绳子从嘴巴里拉出去之后脖子就会被吊起来了,牙齿一定是那个时候的力道飞出来,然后掉在咖喱的盘子里,因为绳子就塞在嘴巴里面,所以也叫不出声音嘛。”
毛利兰“那么我那个时候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哭泣的声音,而是呻吟的声音了?”
山村警官“可是嘴巴里面并没有找到绳子的痕迹耶。”
铃木园子“那,那大概是因为……”
铃木园子看到柯南的暗示“那条手帕啊,就是上面沾哟哟咖喱的手帕嘛,刚刚不是说过就掉在尸体的旁边吗?把那条手帕和绳子放在一起让他咬在嘴巴里。”
毛利小五郎“没有错,这么做的话嘴巴就不会有绳子的痕迹了,可是发现尸体的时候双手并没有被绑住不是吗?用双手抓住绳子的话嘴巴一松开就可以大声叫了哦。”
“而且在一个半小时前还开着那间房间里面的电灯,在尸体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关掉了吧,那段时间明明没有人到那个房间去又该怎么关灯呢?”
所有人看见柯南踩在桌子上关灯,毛利兰试着阻止他“等一下啊柯南。”
“柯南,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恶作剧呢?”
毛利小五郎看着开关线“对了,我知道了,用电灯的线把两手绑起来,然后打个蝴蝶结,把绳子的前端和电灯的开关线连接在一起。”
“这么一来的话,力气用完之后绳子从嘴巴离开,身体往下滑动,然后把脖子勒紧的同时就等于拉扯电灯的开关线灯自然就关了,手腕上的活结就松开了,所以在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才会变成那种状态的。”
山村警官“那么严夫先生双手手腕上的细条纹痕迹果然就是被绑住的痕迹了嘛。”
毛利兰“可是像这种电灯有三段式的亮度耶,就像柯南刚才拉的动作一样,如果绳子不拉三次的话就不会完全变暗啊。”
“只拉一次只有外侧的荧光灯熄灭而已,拉两次的话电灯泡的灯还是亮着的。”
毛利小五郎“把亮度设定在第二阶段,电灯泡则是放慢速度拉的话其实只要拉一次就会整个都暗下来的哦。”
“对耶。”
山村警官“可是结可以解开吗?你看看,为了要让线变长而连接上去的这个打结的结眼哦,要把乱动的双手的手腕绑起来然后再连接到电灯上面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就必须把这个结眼给解开才行的,可是这个绳结却是用非常复杂的方式打的。”
“这,这个是钓鱼线绳结。”
“什么钓鱼线绳结啊?”
“就是钓鱼线的打结方法啊,滑溜溜的线用这种方法打结的话就不会轻易松开了。”
铃木园子“我知道了,所以宽人先生的太太才会买那本钓鱼的书回来,就为了把电灯上的开关线牢牢的绑住啊。”
毛利兰“可是为什么那个房间的开关线并没有那么做呢?因为那个房间里的电灯开关线是哒死结的。”
毛利小五郎“原来如此,所以才会只有寝室里的开关线比较短啊,没有办法把打结的结眼松开,只好用剪刀把绳结的前后剪掉了,然后会直接用死结打,就是因为重新绑那条线的人物并不知道钓鱼线绳结要怎么打,是这么没错吧明石宽人先生?”
“当时在房内设下这个圈套的就是你,而时间是拿咖喱饭到严夫先生在二楼的寝室的时候,大概是你趁着严夫正在吃咖喱饭的时候从背后用手帕塞进他的嘴巴里,再用剪刀剪断的电灯开关线把他给绑起来。”
“然后用绳索的圈圈挂在他脖子上之后再用手帕抓住绳索中的一段塞进嘴巴直接把他吊起来,你在当时便威胁他如果嘴巴放开绳索的话脖子就会被紧紧的勒住而死了。”
“最后再把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再连接到电灯开关线之后机关就完美无缺了,接下来就只剩请某个人到寝室里面收咖喱饭的盘子了,还特地给了忠告,如果房里的电灯还开着的话就表示他还在用餐不要进房间里面。”
“一开始你请人过去收盘子的时间是你判断绳子是否还含在嘴里面大概十几分钟的时候,接下来,过了一段时间再让那个人过去收盘子,因为电灯熄灭了然后才发现尸体的话,这段时间就成了你刻意一直和我们待在客厅里面的不在场证明了嘛。”
铃木园子“那么宽人先生白天的时候会在下雨的网球场上出现是为了邀请不在场证明的证人到家里来咯?”
“是啊,咖喱饭的量会那么多也是为了这个缘故吧。”
毛利兰“不,不会吧?那么,如果我们没有到这来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喽?”
明石宽人“不是的,就算你们没有过来我也打算在今天晚上断送我爸爸的性命,因为我说今天是忘妻的祭日,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我太太倒在这片森林里面因为任凭雨淋而体力不支死亡。”
山村警官“她,她跌倒了?”
“是啊,我因为工作开着车子到东京球场去的那个下雨天,我爸爸突然叫起因为感冒而卧病在床的太太出去买东西,因为他说我今天想要吃蘑菇炒饭。”
“我太太其实可以拒绝他的,可是还是步履蹒跚的走到三公里外的超市,结果就在灰尘的路上倒下再也没有起来了。”
毛利小五郎“可是也没到要杀人的地步。”
“不是,我之所以会起了杀心,是在办完妻子葬礼之后的隔天,他根本不知道我就站在他后面,我那面对佛坛的父亲嘴里这么嘟囔着的……”
“老伴啊,终于被我给弄坏了,下次我想找一个可以用的更长久的家伙哦,就像宽人一样那么耐用的玩具。”
毛利兰“不会吧?”
山村警官“这么说的话,你是他的养子?”
明石宽人“是啊,在我听到他说的那一席话之前我一直很相信,爸爸之所以会做出的无理要求让我伤透脑筋就是他不把我当作亲生儿子看待的证据了。”
“没错,在这种深山里面盖这栋房子跟我妻子三个人一起住在这种地方,也是我爸爸要求说他想过远离尘世的生活。”
“当然,这跟电灯的开关线也是一样,突然说要把自己寝室里的电灯的线弄长一点,其他房间的电灯线也要差不多这么长。”
毛利小五郎“那么他寝室里面的开关线……”
“是啊,只有那条线是我爸爸自己接上去的,他打的绳结根本就是杂乱无章,如果那条电源线也是我太太绑的绳结的话……”
“我可能,我可能没有办法把线给剪断,说不定也不会犯下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