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身边跟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倍感亲切:“你好些了吗?”
“好点了。”
“身体还是虚弱吗?”
“嗯。”
“我是这艘捕鱼船船长的女儿,请原谅,这里只有我会一点中文,所以他们把我叫来翻译,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她等了一会儿,想了想,跟一旁的医生说了句什么,医生点点头,嘴里不停地说“哈伊哈伊”,我记起来这好像是日语,以前看过的抗日神剧里鬼子好像都会这么说。但我还是感觉不舒服,我讨厌这种无法沟通的语言。
她又回过头跟我说:“我们的船还要一周才上岸,这一周我搬到你的隔壁房间,白天我会过来,跟你讲一讲我们的情况,当然,我们也有很多关于你的好奇,希望你不会介意。”
她说话的方式让我感觉有点怪异。我点点头。
“那么,今天从处理你的身体开始吧,我会为你翻译医生的话。”
她招呼医生过来,开始给我做检查,给我上了点药。她一直细致地观察着,等医生走后,又和我聊了一会儿。
第二天,我勉强可以走路了,她带着我前往船员用餐的舱室,调制了一杯据说是她在家乡时常喝的日式芋泥黑米奶茶。很温暖,有种广东常有的糯米团子的味道。
我想吃糯米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