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们这是怎么了”阿贵是干一行爱一行,这保安当得很称职,尽职尽责,入职以来同事领导都交口称赞,都说他天生适合把门。
“叔,我们被混子打了”
“还有这事,不怕,进了这门,我自会护尔等周全”
“可我们还有同学在外头呢,还没跑掉”
“啊!这?莫慌,有我”只见他拿起对讲机,不一会儿就来了一队学校护学队。
这护校队也是有历史来源的,以前治安不好,常有社会人员来学校滋事或与学生有冲突,经常有伤及老师和学生的流血事件的发生,于是学校便自发组织的安保力量,是得到了默认允许的。后来治安好了,但学生在校内起哄哗然的群体事件时有发生,这护学队变成了护校队,有了继续存在的意义,便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快,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盘子怎么样了”
“谁,你说谁”
“盘子复,我们的同学还在那以一挡十几呢,你们快点,救人如救火,还听到说要抄家伙,摇人的,刻不容缓!”
“我王正在挨打!”阿贵叔头皮都发麻了。“大意了,也没留意到他出门呀,不然这暗中护卫的也不至于麻痹,置我王于险地”阿贵赶紧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一个电话打出,黑白两道甚至是急救中心都闻风而动,连暗中随盘子复而来,专门为他而设的移植部都做好了准备,血液更是不用言表,当然这些医资本就全天候为他准备着,顶级医生同样在三班轮值。
盘子复拿着一根与他等高的木棍,游斗穿梭在百十号手持各种械器的人群中,这棒子是他从五行棒内取出的,刚开始拿出来的是砍柴刀,怕自己下手没个轻重,将这人给当成兽给放血了,搞出人命就麻烦了,只好换成棍子。
棒法没什么讲究,没有枪出如龙的霸气,也没有挥棍如林泼水不进的严密,有的只是灵活,但只要不被限制活动,游斗不恋战,对上这些人自保是绰绰有余。
这木棒子是在安越国的深山里斩来的,刚斩时比普通的树木硬韧一些,晒干后异常的硬,用力用斩柴刀一劈,只留下一丁点儿的缺口,泡过水后又硬又韧,如此特性,盘子复收集了长长短短一大捆在五行棒内,别说,这时候用着挺顺手的,美中不足是握起来不够顺滑,回头得找人打磨一下才行。
盘子复边打边退,紧追其后的百十号人也很郁闷,阿杰阿龙子丹浩南比上这人都差了点意思,对上他,百十号人竟然没占到什么便宜,还有种被牵着走的感觉。
若非有人开着车围追堵截,盘子复早就脱身,这不,一辆小面包又堵上了他,并下来了几个人,盘子复只得从侧边闯了过去,这一担搁,后面的人就又追上来了。
木棒犹如延长的手臂,一击在一人的肩膀上,然后不断的小幅度快速旋转,将其手中的器械卸掉后,器械还在随着棒尾旋转,一甩,旋转的器械打在了向他挥来的另一把器械上,两个器械同时落地,人多就是好借力打力,如果不是有人向他涌来,这几个人他能将其打出屎来。
如此再三终于,盘子复领着人来到了离学校几百米外,这里地方开阔,几辆车一字排开,下来了二三十人,将其死死的塞住了去处。
“这是你们逼我的”盘子复一个转身,变戏法似的,长棒变柴刀,准备大干一场。
“跑,你跑呀,有本事你飞来去”
“小小过节,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吧”
“今天这事闹成这般,没见点血是难以收场的了”
“我可以给兄弟们包个红包,当是请餐茶”
“我特玛差你那杯茶吗”
“没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