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吕雉见到张嫣的身形时,竟然一把将她给拥入了怀中,也流露出深情之色的同时,低沉地开口问道:“皇后啊,你快告诉哀家,到底是谁敢这么大胆?竟敢行此偷梁换柱之举,只要你说出他们的姓名来,不管有多少人哀家都给一并处决了。”
吕雉此言一出,心中乃大喜,因为她内心盘算着,正好借这个机会,可以重重地打压那帮刘室元老大臣,也可以除掉他们。
而众臣闻言的同时,皆大眼瞪小眼,通红的面容上掩不尽恐惧,同时擦拭着满头大汗。
同时,周勃的脑海中,即涌现出了惨不忍睹的画面,通红的脸颊上真情流露,他唉声叹气地看向于殿上这一幕,心想:唉!真是天不助于我汉室天下啊,看来还未等周勃我清理完吕氏余孽之前,而今日自身就要先死了,又将有何颜面去面对于九泉之下的先帝啊?
谁知下一刻,众人皆听到了意想不到的说辞,只见张嫣朝向吕雉,跪下了身形,同时面容上露出震惊之色,即道:“外祖母何出此言啊?嫣儿并非是被人给偷梁换柱的,是因为嫣儿贪玩,偷跑出府去玩耍而后玩累了,竟然在草丛中睡着了,忘了回府的时辰,想来我母亲是找不到嫣儿,怕耽误了吉时,才不得已之下而找人替嫣儿上得轿,这说起来都是嫣儿不好,请外祖母责罚。”
待张嫣的一番话说完后,吕雉紧皱双眉,随即向后倒退了数步,万分不解,明明她清楚的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可不解得是张嫣为何要说谎?以此来维护这帮汉室的元老大臣。
而刘室元老大臣们,听着张嫣的这番说辞,终于缓缓而舒了一口气。
周勃更是瞪大双眼而不解,没想到这一上一下的说辞竟有天渊之别,而这一天之内,他好像就已经经历过了一辈子的沉起彼浮。
吕雉无奈间,只得命辛月瑶将张嫣给带到椒房殿好生梳洗一番,也换上皇后的凤冠霞帔。
辛月瑶遵旨,随即领着张嫣出了大殿后,她露出敬佩之色地看向于张嫣,深情道:“张嫣小姐,辛追我谢谢你啊。”
张嫣真情流露的同时,紧紧握着辛月瑶的手,感激涕零地说:“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逝,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辛追夫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够了,试问嫣儿又岂能做出令救命恩人伤心的事呢?”
辛月瑶闻言而深情地将张嫣给拥入怀中,浓浓情深道:“嫣儿小姐,你真是善解人意啊,让辛追我好生感动。”
谁知正在此时,彝国车马已经到达了皇宫处,审食其进大殿禀报道:“禀报太后,彝国大汗派安禄达宗王子充当于使节,前来出使于我大汉朝,如今正在殿外候旨于传召。”
吕雉闻言而面露疑惑之色,不解道:“这就奇怪了,彝国很少会出使于我国,如今怎么还会派王子前来?那就大开中门以迎于他们进殿吧。”
下一刻,众人的目光皆升起震惊之色,皆目不转睛地注视起这帮异域风情者进殿而来。
只见是三人皆缓步而行来,其中白衣少年安禄达宗居中而行,其次一左一右则跟随着一名美丽的女子。
随即,他们三人缓缓而行至到了殿前三步处,这才停下了步伐。
同时,安禄达宗与那两名美女,皆将左手放在胸前,深深地鞠躬,施了个彝族礼,同时恭敬地道:“在下是彝国六王子安禄达宗,左边这位是我国的八公主安禄明月,右边这位是我父汗的义女安禄鸿燕,我等参见于贵国吕太后,请吕太后大安。”
吕雉点了点头地说:“不知彝国王子与两位公主,此番风尘仆仆地前来我大汉朝,有何贵干?”
安禄达宗露出嘲讽的目光来:“回吕太后,听说你们大汉朝乃人杰而地灵,集于了四方的才智之士在朝为官,此番,达宗是奉父汗之命,带来一个疑难的问题,想请汉朝的诸位贤人解答,如若能解答出这个问题来,我父汗则承诺了将我彝国西部以外的十五城疆域,皆划拨给大汉朝。但是倘若不能答出这个问题,则将你们国中的公主和亲于我们彝国的王子,不知吕太后意下如何?”
吕雉大惊道:“彝国的大汗真是好大的口气啊,看来你们的问题一定是不同凡响了,要不然也不敢以西部十五城来赌?莫非是想让我朝输个公主去和亲不成啊?”
安禄达宗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让吕太后见笑了,既然你们大汉朝是天朝大国,又是人才辈出的,岂会怕我们的这个挑战呢?难不成你们堂堂大国竟然不敢接受这个挑战,若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吕雉怒拍案桌道:“混账,谁说哀家不敢挑战于你们,有什么难题尽管问?哀家的大汉朝堂上皆是才智之士,还怕你们区区彝国的一点难题不成?”
随即,安禄达宗拍了拍手,只见殿外一饲养员竟然手牵着金毛狮子走进了大殿,看得众人乃目瞪口呆。
接着,安禄达宗颇有挑衅意味的故作疑惑道:“本王子特地不远千里而来,所带过来叫众人给破解的问题就是,这条金毛狮子身上到底有多少跟毛?你们谁能清楚又准确的给说出来,就当你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