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中药粉末调成了浆糊状,张铭开始拆卸绑在方安馨脚踝上的纱布,不一会一只又黑又紫的大猪蹄出现在方安馨眼前。
哇塞!这还是我的脚吗?我的妈呀太恐怖了!才一天没见自己的脚就肿成这副模样了,太残忍了。
方安馨瘪着嘴对自己的脚踝万分心疼,其实张铭的力道还蛮轻的,可是还是把方安馨弄疼了。
“啊疼疼疼”虽然说已经没有钻心般的疼,可是还是忍受不住要叫喊出来。
张铭微拧着眉,“还很疼吗?”
“嗯嗯,挺疼的。”方安馨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说着。
张铭把粘在方安馨脚上的纱布轻轻拉开,将纱布放进了垃圾桶,再把刚调好的药粉裹在方安馨的脚踝上,冰凉冰凉的,感觉舒服多了。
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张铭往她脚上抹着药,“张铭哥,这些都是什么药粉呀,味道还挺好闻的。”
“都是一些中草药研磨好的粉末,专注跌打损伤的,裹上个一个星期你就差不多能下地了。”张铭说着已经娴熟的将纱布裹好了,再在纱布的接头上给她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张铭哥,你怎么会打这么可爱的结?好好看哦,这是蝴蝶结吗?感觉好q哦。呵呵”方安馨太喜欢张铭给她打的这个蝴蝶结了,看上去特别的精致,没想到往日里的闷葫芦居然还会在病人的纱布上打这么q的蝴蝶结。
“一时兴起,其实这个蝴蝶结我也学了好久。”张铭看着那只白雪般的蝴蝶结,突然又想起了几年前第一次遇见乔蔓蔓时的场景。
当时张铭才毕业刚分配到这家医院当实习医生,那是他第一次接触人生中的第一个病人,是个摔伤了膝盖的小女孩,小女孩一直哭呀哭呀,哭声都快要把张铭的耳膜给震坏了,好不容易帮她做好了一系列的治疗最后给她缠上了纱布,可难道又来了,小女孩说什么非要张铭在她的纱布上打个蝴蝶结,身为大男人的他怎么可能会打蝴蝶结呀,这不是让他直接登天算了,就在他万分为难时,乔蔓蔓出现了。
她皮肤白皙,留着一头及腰长发,身材高挑纤瘦,穿着一身雪白色的雪纺长裙,迎着风走来,风把她的长裙带起,裙摆轻盈的飞舞着,一眼望去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
她就那么蹲在了张铭的身边,上扬着嘴角笑得比外边的阳光还要灿烂,她的声音很甜美,就像喊着一块阿尔卑斯柠檬味的糖果似的。
她说,“小妹妹,怎么哭了呢?是不是这位小哥哥惹你不开心了?告诉我,我来替你报仇。”
张铭哭丧着脸,心里想着该帮忙报仇的人是我好嘛?是我被这小姑娘欺负了一整个下午。
还好小女孩心不算黑,一个劲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要他帮我在我的纱布上打“没事,正常现象,最起码也要疼个一个星期左右。来,把裤脚往上拉点,我来给你换药。”张铭说着就开始捣鼓着他带进来的中药粉末。
“哦。”方安馨简单应了一声,看了张铭一眼,慢慢的捏着自己的裤子往上拉了拉。
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可是哥哥他说不会,可是我就是想要漂亮的蝴蝶结。”
“呲”乔蔓蔓捂嘴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容犹如一株开的正旺的白兰花,惹得张铭心底一颤,这一颤大事不妙了,直接将他满藏在心底里的那颗爱的种子给颤醒了。疼的她龇牙咧嘴。
“小妹妹,你这不是为难哥哥了吗?你说哥哥是男生怎么可能会打蝴蝶结呢!来,让姐姐帮你打个最漂亮的蝴蝶结,我告诉你呀,姐姐可是最会打蝴蝶结的了。”乔蔓蔓说着就开始拿起纱布打起了蝴蝶结,还别说她打出来的蝴蝶结就跟真的一样,特别的逼真。
突然吹过一阵微风,吹得那只蝴蝶结晃动了起来,就像活了一般。
张铭想到这,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这个提议好呀!签,必须签,哥,谢谢你。么么”洛梓琪说着就把油腻腻的嘴往马东方的脸上凑了过去。
马东方那表情给苦的,立马将洛梓琪推得远远的,“哎呀,油死了,我今天才去做了spa,直接又被你给毁了!臭小子!”
“呵呵呵”笑得洛梓琪差点人仰马翻。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安馨的前夫吧,他情况怎么样了?还没度过危险期吗?”马东方解开了两个扣子,端起咖啡喝了两口。
“还在里面躺着呢,也不知道熬不熬得过今晚,看他自己的造化吧!”洛梓琪叹了口气,瞬间胃口全无。
方安馨不解的撅着眉头歪着脑袋看了张铭半晌,“张铭哥,你怎么啦?”踝触电般的
张铭瞬间被方安馨的叫喊声拉回了现实,慌神的晃了晃脑袋收住了笑容,“哦,没事,我突然想起还有病人要照看,你有事就打我电话,我先出去了。”张铭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将他们都放进了托盘,端起托盘快速离开了。
“哦。”望着张铭的背影,方安馨轻应了一声。
匆匆回到了办公室,张铭把门紧紧关上,靠在门上缓了缓情绪才将托盘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坐到办公椅上,拉开抽屉在最里面拿出了一个小铁盒,小铁盒不算精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银色四方盒,轻轻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雪白色的纱布蝴蝶结。
张铭用指腹轻轻的触碰着那只蝴蝶结,动作很轻,就像再抚摸一个婴儿的脸蛋似的。
“蔓蔓,你还好吗?我,想你了。”这句话,张铭从来都没有对乔蔓蔓说过。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男人。
“这个提议好呀!签,必须签,哥,谢谢你。么么”洛梓琪说着就把油腻腻的嘴往马东方的脸上凑了过去。
马东方那表情给苦的,立马将洛梓琪推得远远的,“哎呀,油死了,我今天才去做了spa,直接又被你给毁了!臭小子!”
“呵呵呵”笑得洛梓琪差点人仰马翻。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安馨的前夫吧,他情况怎么样了?还没度过危险期吗?”马东方解开了两个扣子,端起咖啡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