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慕容拓换上夜行衣,外披一件玄色斗篷,宽大的维帽,垂在身后,脚上的镣铐已然取下并堆叠在地上。
此时,从门外进来两人,一人是燕国暗卫衣着,便是那日冯直来时,进来通报之人,其实他的真实身份是慕容拓的隐卫水盏。另一个人身材、长相、穿着同慕容拓十分相似,乍一看竟不能分辨得出来。
“主子,人我带来了”
“嗯”慕容拓警惕地看了一眼那人身后。
“主子放心,今日我带值,其他暗羽卫皆已调开,门外已经备好马车,主子此时出去,应是万无一失。冯直给您禁了足,您便不用再公开露面,届时,只要他一直在房内守着,别人看到的就是主子您。”
“辛苦了,他……”慕容拓顿住,似有些犹疑。
“主子放心,他很可靠。”
“我是问,他是否自愿。且不说在这里如坐牢一般,还要随时接受训问,随时有暴露的危险,一旦暴露,将死无葬身之地,若是不愿,又岂能坚持。”
慕容拓拧眉转过身,看向漆黑的窗外。
那人听如此说,过来跪下行礼,“请放心,水盏大哥对我家有大恩,若不是他,我的父母与妹妹早就惨死在盗匪手中,如今他们得水盏大哥相助开了一家小店,平安度日,我已无后顾之忧。我虽粗笨,也读过圣贤书,知忠君爱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请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慕容拓转身看向水盏,水盏点头“他不仅可靠,且读过书,很善应对,主子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