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摊位被围的水泄不通,除了在摊位上用餐的,还有好多排队等外卖的。显然味道不错。
看到司机大叔来了,众人纷纷和他打招呼。
“梁胖子,今天这么早就来了?今天赚够饭钱了没?哈哈。”
“胖子,又来照顾老板娘生意了,这么久了还没拿下吗?”
“老梁加油哦!”
看人们和司机大叔熟络的样子,叶杭二人这才知道,这胖大叔分明是给老相好带生意来了。
见这场面的火爆程度叶杭二人找了个位子坐下也期待了起来。
这位烧烤摊老板娘身材丰满,头发扎在脑后,一双小眼睛略显精明,面带微笑,看上去和大叔好生般配。
许是大叔的关系,饶是人不少,但他们这桌上菜速度倒是不慢。
看着盘里的炭烤蚂蚱,叶杭忍不住吞咽口水。
拿起一串,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内里肉质鲜美,滋滋冒油。
王刚如饿狼般吃得满嘴冒油,赞不绝口。
一口蚂蚱一口雪花,那叫一个地道。
司机大叔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客人吃着自己推荐的美食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哗啦啦。”
突然间,桌上的酒瓶摔落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不锈钢盘子摔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咣当声,在叶杭的耳边回荡。
这些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美好和谐的气氛。
桌上的炭烤蚂蚱在空中划过一道不规则的弧线,盘中的汤汁四散飞溅,洒落一地。
油污从翻倒的盘子中迅速扩散,它们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迅速且狡猾地寻找着可以附着的物体。
叶杭、王刚,以及胖大叔的衣服,在油污的侵袭下变得污浊,原本明亮的颜色被一片片油腻的斑点所取代。
叶杭站起身,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在夜灯下闪闪发亮的光头。
那光头的头上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蝎子的尾巴弯曲,仿佛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这光头佬的面容凶狠,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他随手将刚刚掀翻的桌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简单地抬手示意。
他身后的小弟立刻行动起来,将叶杭二人围在了中间。
正在用餐的顾客们纷纷四处逃散,但并没有跑得太远,他们都聚集在不远处,兴致勃勃地观看着这场热闹。
“这不是水市的蝎子哥吗?以前是靠收保护费起家的,后来还涉足了高利贷行业,听说背后有人撑腰,手段相当凶悍。”
“是啊,前段时间白翰集团在城南拿了一块地,拆迁补偿只有一万块,谁不同意就直接强拆,听说有几个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这么厉害吗?那两个小哥这不是惨了。”
“那两个人应该是老梁的朋友吧,唉,这趟浑水可不好趟。”
周围的人群喧闹不已,纷纷议论着蝎子的身份和来历。
蝎子走在最前面,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显得得意洋洋。
“有人出钱买你一条……”
蝎子的话还未说完,只觉眼前景象模糊,紧接着左脸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显然,叶杭已经出手,作为武道宗师,这样的小卡拉米自然不在话下。
“你……”
还未来得及再说些什么,蝎子便感觉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痛感持续加剧。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腿部又一阵疼痛,一个不稳,竟然跪在了叶杭的面前。
在周围人群的眼中,蝎子哥一向凶名赫赫,然而此刻却瞬间跪地。
蝎子哥双眼充满凶光,还想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光头被叶杭一只手稳稳按住。
他感觉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就像是被紧箍咒禁锢的猴子,动弹不得。
他深知,如果叶杭愿意,那只手甚至可以直接将他的头颅捏爆。
蝎子哥额头上已是一片冷汗,心道今天这是碰到硬茬子了。
周围的小弟见状,想要上前帮忙,却被蝎子哥摆手阻止。
他清楚,自己的生命不能轻易冒险。
“蝎子哥?还有纹身嘎?黑社会?”
叶杭的声音如同冰封万年的寒冰,冷冽得让蝎子哥的血液几乎凝固。
那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像是死神的低语,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蝎子哥的头被叶杭的手紧紧按住,无法动弹,鼻子里的鼻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好不凄惨。
“不是,不是!”蝎子哥的声音颤抖不已,他的声音充满恐惧,眼泪夺眶而出。
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疼的。
“很嚣张?打算卸我一个部件?”
叶杭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蝎子哥不断摇头,不敢有丝毫违抗。
“大哥,大爷,不是我啊,都是杜少吩咐的。”
蝎子哥带着哭腔,声音中充满了对杜少的恐惧和对叶杭的敬畏。
“我尼玛,我等了十几分钟的炭烤蚂蚱,就特么吃了一串,然后你就把我的桌子掀了?啊?挺有种啊?”叶杭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怒火。
“我赔,我赔,大哥求您放我一马,再也不敢了。”
蝎子哥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心道,我还以为你是气不过杜少找人干你。
结果是为了炭烤蚂蚱,你倒是说啊,我免费请你吃一麻袋都行,你瞅瞅这给我打的。
“兄弟,别担心,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不能总用暴力解决问题,做错事要认,挨打要立正。是吧?”
叶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暖,但蝎子哥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安慰。
“是是,您说的都对。”
“你看我这衣服?”
叶杭轻轻地拍了拍蝎子哥的肩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都赔,都赔。”
蝎子哥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他知道,今天的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