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瑜要给太子行礼被太子拦住,然后太子反倒给褚瑜行了个家礼。褚瑜暗自叹息,也理解自己的女儿为何不着急,一副任着那几个小妖精作的原因。
魏芳凝倒是说了一句:“咱们明珠这才出生,闹大了总归不好。”
太子笑了,知道魏芳凝这话里的意思,便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血光之灾来。可若就这么算了,太子也实是心里不痛快。
心下略想了想,太子笑说:“你就安心养身子,别的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让她们谁都不痛快,还见不了血。”
魏芳凝才生过产,此时只能喝些淡淡的粥。
太子有些稀奇地问:“不是说产妇要吃好的吗?怎么连点儿荤腥都没有?”
褚瑜笑说:“殿下不懂,产妇是要吃好的,但那要过几天的。这新生产的,身子正虚着,若是突然吃荤腥油腻的,不但补不了身子,还伤身。”
太子似懂非懂,但人家亲娘,自不会害了魏芳凝,太子也就没再深问。
魏芳凝嗔怪地说:“好了,我娘在这儿呢,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快去将那乱七八糟的事解决了吧,看着她们我就心烦。这家里才都提了爵,就不安生了。”
太子笑了笑,也不生气,真就解决去了。
事情不用再查,赵镇升已经查清,太子的解决办法也十分让人摸不着头脑,简直是谁都没让她们好过了。
周昭明知道东西被妹妹做了手脚,却仍是将东西送来,就是为了事发后将妹妹赶出东宫。
太子邪性地笑了笑,捏着周妹妹的下巴说:
“细看下来,妹妹的模样倒是比侧妃还要美上许多,孤闻斜红更迷人,以前不以为意,只当文人乱说,现在见了妹妹,倒真让孤心动。正好太子妃生产,孤正少个红袖添香的,就妹妹吧。”
周昭一听大惊,说:“殿下过来,不问事情原由,意就留下她,殿下可知她”
太子喝了声:“住嘴,孤的事,什么时候由你做主了?怎么,她可是你妹妹,你不想你妹妹好吗?”
周昭被训斥得不敢说话,抬眼去瞅自己的妹妹。
周妹妹心下却是半喜半忧,她没想到太子会留她,她心下也是乐意的。只是她要想个办法才行。
不管周妹妹心下的算计,太子冷哼着吩咐说:“但你做错了事,便就要受到惩罚。你敢给太子妃下附子,那么孤赐你绝子药,也算是有来有往了。”
周妹妹一听,可就吓坏了,跪到地上说:“殿下、殿下,妾是冤枉的。”
太子哪里是听她们在这儿申辩,一月已经拿出一丸药来,与二月、几个嬷嬷一起,按住周妹妹,便就往她嘴里塞了进去。
当天晚上,周妹妹还想着怎么将第一夜糊弄过去,但迷香一上,她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整个人处于迷幻状态。
然而很快的,一月拿了一个雪白的帕子出来,说:“殿下,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