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才转过身,看到皇后似乎消瘦了些出口问道:“皇后禁足这些日子怕是不太好过吧!”
皇后用手扶了扶额头回答道:“臣妾再不好过也都过了。”
皇上看着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缓缓说道:“朕记得你初入王府时,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温柔可人。那时的你,让朕心动不已。
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表象罢了。江福海已经招供,纯元之事,朕要听你亲口说。”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失望,似乎对皇后的变化感到痛心疾首。皇后听了皇上的话,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皇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皇上已经知道是她杀害了她的姐姐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不后悔。
乌拉那拉柔则她该死。皇后抬头看着皇上用满眼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
皇后低头看着手腕上戴着的这对玉镯开口说:“是啊!臣妾初入王府时,皇上待臣妾又何尝不是如胶似漆、浓情蜜意呢?那时的我们,一起漫步在花园中,赏花弄月,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幸福和甜蜜,让臣妾觉得自己仿佛是最幸福的女人,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一切都已经变了模样……”
皇后继续说:“自从皇上你遇见了姐姐,眼里便再也看不到臣妾和臣妾的孩子了。”
皇上皱着眉头说:“你姐姐入府虽是嫡福晋,可你也是仅次于她的侧福晋。朕与纯元待你不薄,纯元生性善良,善解人意,她又是你的亲姐姐,她不会亏待于你。”
皇后呵呵冷笑了两声,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皇上。
皇上被皇后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太自然;于是开口说:“怎么?朕有说错么?自从柔则入府,处处为你考虑,生怕朕会冷落了你。
将管家之事都一并交于你打理,更是在你失去弘晖之时,怕你一人在房内伤心做出傻事,她不忌讳其他,便让你入主院前来照顾她。”
皇上继续说道:“可是那你呢?你是如何回报她的呢?你简直蛇蝎心肠。”
皇后听了皇上的话,终于忍无可忍,彻底崩溃了起来。
皇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嘶吼道:“皇上啊皇上,您当真真是不知道女人后宅之事么?还是明明知道而故意为之。
她乌拉那拉柔则,若是真的良善之辈,为何臣妾的晖儿会忽然间高烧不退,又为何偏偏那么巧将所有的府医叫入主院。
皇上您可知道,臣妾当时抱着高烧不退的晖儿在主院门口生生叫门跪等几个时辰啊!臣妾的晖儿浑身烧的滚烫,活活高烧不退而死啊!皇上。”
皇上看着宜修这个样子,他也明白宜修的痛苦,于是说:“朕知道···”还不等皇上说完话。
宜修便直接打断皇上的话说道:“您不知道,您只知道姐姐有孕之喜,不知道臣妾的丧子之痛,她害死了臣妾的孩子,凭什么她想平安生子。”
皇后的情绪愈发激动,她瞪大了眼睛,直视着皇上:“皇上,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说罢,皇后泪如雨下。
皇上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朕知道这些年你因为弘晖之事内心一直耿耿于怀。
事后纯元已经解释过了,是那守院的嬷嬷,擅自做主,于她无关,纯元已经惩罚了那些奴才,可是你呢?纯元她毕竟是你的姐姐......”
“姐姐?”皇后冷笑一声,“她可曾把我当妹妹看待?在她心中,我不过是个可以随意羞辱,摆弄的棋子罢了。自从姐姐入府皇上您可曾看过臣妾一眼?您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