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迅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便不再追逐,打开网店软件,查找了一下糖子制卡店,入眼是一片怨声载道的评论。
货架上的商品,全是灰色,预示着没货。
战斗卡商品有很多,唯独缺少了那张黑色长衣男人的附身卡。
劳迅:“……”
看来还得死皮赖脸才行。
回到温阁,就听到了师公的大笑声。
“哈哈哈!怎么样,以制卡师的身份单通了初级训练塔,我徒孙厉害吧,我可是听说你徒孙去年在卡修大赛上被别人暴打了一顿,有这个事吗?”
“温老头!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区区初级训练塔单通,算得了什么,改天我就让我徒孙去单通!”
“哦?你是不是急了?嫉妒我徒孙比你的徒孙强,唉,人老了,想开点,不就是我徒孙比你徒孙强吗?多大点事。”
楼下,听着师公眉飞色舞跟别人聊天,李棠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捅了捅,转头一看,是师兄赵林。
赵林冲他竖起大拇指,“师弟,你够吊!转眼间把初级训练塔单通了!校方已经通知师公,师公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李棠很无语,“开始师公让我去打通初级训练塔,来问了师兄你,你说不难啊,而且你也没说要组队打呀。”
怎么打通之后,连校方都惊动了。
“我是说过不难,但没叫你单通啊。”赵林瞪着眼睛,“还有,训练塔组队打,不是常识吗?”
我天天加班……哦不,我天天训练,忙的要死,能懂什么常识?
李棠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师兄,师公跟谁通话呢?”
“是身在至强大学的师奶,不过和师公很早就离婚了。”
赵林回道,接下来给李棠科普了一下往事。
师公和师奶都是性格很要强的人,结婚后各种矛盾频出,最后一怒之下离了婚,临走前,师公还被师奶暴打了一顿。
身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居然打不过老婆,从此,制卡大师温思暮走向了卡修的不归路。
不仅自己走上这条不归路,还拉着徒弟走上这条不归路。
可是双修哪里有这么容易修的,许多学生被整怕了,久而久之,温思暮在学校内的名声变成古怪起来,极少有人前来拜师。
来拜师,如果是制卡师,则要兼修卡修,如果是卡修,则要兼修制卡师,这谁吃得消?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师公还经常带徒弟去找师奶的徒弟切磋。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兼修卡修,怎么打得过专精卡修,每次无一例外被暴打。
即使是这样,师公还是乐此不彼,经常带徒弟去挨打。
听完师兄的科普,李棠恍然大悟,他说怎么有时候见到师叔和师兄一瘸一拐的。
本以为是师公以德服人,原来是被师奶的徒弟徒孙给暴打了。
赵林幸灾乐祸道:“师弟呀,我猜不久之后,师公就会带你出发去至强大学了,你好自为之。”
李棠:“……”
赵林拍了拍手,“师公的材料我整理完了,我去接一个任务远走高飞,先走了。”
这时,温思暮打完通讯,神清气爽走了下来,见到李棠,狠狠夸奖了一通。
“好好好!不愧是李桦的儿子,打起架来就是猛,这么好的天赋不能浪费,我会给你安排好训练的,放心吧。”
李棠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明明只想安静的做个制卡师啊。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赵林的猜测失败了。
师公并没有打算带李棠去至强大学的打算,让他休息三天后,便开始教导二阶卡纹技术,卡修的中级训练也没有落下。
李棠只得再度进入苦修模式,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