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女孩甚至还抢在诺瓦娜开口之前接话，“那封推荐信，其实是我写的。”

“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为什么‘主观臆断’觉得这适合你？”女孩依旧在抢答，那种掌控全局的感觉渐渐让诺瓦娜感觉到莫名的压抑，“别忘了，我已经在你身边待了差不多两个半月，这期间我对你的考察一点都没停止过。”

“我是谁？这么做有着什么目的？为什么接近你？我和那个所谓的‘小菲’又是什么关系？”女孩明明是自下而上的仰视诺瓦娜，但是诺瓦娜就是有种被居高临下、牢牢掌控的感觉，“这些东西，我会在条件成熟之后，慢慢与你解释。”

“现在，不妨先接受我的安排，跟着诺娃去看看。”女孩转身，朝诺娃走去，“如果这样的安排你确实不满意，今晚之前你都可以和我反馈。”

“不过我事先警告你，”女孩回头，严肃得甚至让强忍最大怒火的熊女士都相形见绌，“如果你确定了不想按照这条路走，那你将再也没机会走回这条路。”

诺瓦娜下意识吞咽唾沫缓解压抑，随后颤抖着回答：“那……那就……先看看呗……”

“很好，”女孩伸手抓住诺娃的西服衣角——恢复了之前小菲的动作，“我相信，我为你准备的道路，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随后，女孩的头猛地一沉，然后女孩像是忽然从打瞌睡的状态清醒过来一样赶紧抬起脑袋摇了摇，眨巴着宝石蓝的水灵大眼睛，打量着呆愣在原地的两人：“怎么了？诺瓦娜姐姐、诺娃姐姐？怎么忽然停下了？是在担心小菲觉得太无聊了吗？”

“有一点哦，”诺娃先诺瓦娜一步反应，蹲下来抚摸女孩的头，“你看，甚至小菲还突然打起瞌睡了，我们可担心了呢。”

诺瓦娜随即跟进，一个滑跪来到女孩面前：“是啊，小菲要是累了我们就先休息一下。”

“不用的，姐姐们不用担心我。”女孩摇摇头，“我倒是想加快点脚步，想快点见到其他姐姐。”

“欸？”诺瓦娜疑惑地看向诺娃。

“其实，这条路是通往辉凰小队秘密基地的小道。”诺娃起身，继续带路，“那我们就加快脚步吧，为了更早到达早点休息。”

“什么？！我准备加入辉凰小队？！”诺瓦娜立即原地蹦起来，“诺娃姐带领的，那个‘放假也不回家享受假期’的小队？！”

“刚刚不是说了嘛，先去看看，看完了你再做决定也不迟嘛。”诺娃头也没回，“再说了，谁说你去参观秘密基地之后，就是入队了？”

诺瓦娜将信将疑，带着女孩快步跟上诺娃。

很快，三人来到小路尽头，这是夹在树林之中的一小块草坪空地，估摸着刚好是一棵树所占的大小。诺娃站到空地中央，然后向左转，走了好几十步，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又向右转，又走了好几十步，在另一棵树前停下脚步。诺娃伸手往树洞里摸去，忽然脚边一响，一小块草坪居然缓缓挪开，露出一个十分深邃的向下的通道。有煤气灯在底下不远处缓缓燃烧着，还勉强能看清脚下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