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问号的不止奥斯瓦尔德，还有身处韦恩庄园地下室的阿福。

这次的纵火案也被阿福画了一个问号。阿福想把这张纸贴上墙，却被布鲁斯拦住了。

“少爷，不是您让我画的吗？”

“只是突然想到，这个案子应该和我的事没关系。”

“只是巧合？”

“嗯……大概吧……”

布鲁斯也不是很确定。

但是如果是冲自己来的，那些人为什么没有追杀？是觉得把艺术馆烧了就能够顺带杀了自己吗？

布鲁斯觉得这件事更像是巧合。

他又继续看着那面墙，可是不挂上这个，就意味着案子没有新的进展，这面墙还是要保持原样。

阿福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如果您现在没什么事做的话，康纳斯博士说要来给您例行体检了。”

“其实我觉得现在不需要再体检了吧，最近几次都是很稳定的。”

“少爷。”

“……行吧。”

布鲁斯没法拒绝阿福，况且这只是会让自己有点烦躁而已，好处总是有的。

康纳斯很快就来了，阿福也给他介绍了一下地下室新的设备。现在想给布鲁斯做全面体检已经很方便了。

康纳斯摸了摸崭新的设备。

“这里都能快变成一个新的生物研究所了。和集团里的功能上已经区别不大了。”

“花点钱而已，不算什么。”

布鲁斯这么说着，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接着，他看着康纳斯好像带着点负面情绪给自己做了全面的体检。

体检结果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布鲁斯的现状很稳定。

康纳斯看着结果，看着每一个细节。

“就这上面来看的话，布鲁斯少爷的基因重组应该已经稳定了，没有产生什么变化。体检的时间间隔可以再拉长一些了。”

“看吧，我一切都好。”

布鲁斯对阿福说着，毕竟体检的主要目的就是让阿福安心。

康纳斯又看着布鲁斯，问出来了自己还是很好奇的地方。

“按理说这种基因重组不应该会这么好，或许只能说是大自然的奇迹吧。但是……你怎么不会吐丝？”

“嗯？”

“蜘蛛吐丝，天经地义嘛。你都能爬墙，怎么就不会吐丝？”

布鲁斯对这个问题很是无奈，刚想说什么，但是康纳斯很明显注意到了布鲁斯的表情，又赶紧说。

“重点是你的基因重组是有选择性的，而不是全面的。这么久，我还是没能弄明白到底是哪些部分在起作用。”

“……大自然的奇迹？”

布鲁斯并非对科学很感兴趣的人。康纳斯也知道这点，就挑重点说了。

“总之，我还在做各种实验。你的情况真的启发了我不少。过两年我应该了可以开始动物实验了。”

“别又做出来什么怪物，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布鲁斯调侃了一下康纳斯，康纳斯也笑了起来。

“放心，我又不复活恐龙。不过他们的亲戚我挺喜欢的。”

“亲戚？”

“蜥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