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野听得一愣一愣的,马上开口问道,“不是,你等等,这说的怪吓人的,这和我又有和关系呢,这不是你个人问题嘛?”
“樵兄,这本来是与你无关,昨日我与兄长同桌而席饮酒畅谈,被其他人所见,所以,今日亲王为了庆祝昨日的精彩诗词,才特下函书邀请。”
“你说了这么多明摆着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啊,这说白了,都是你自己的问题,这事儿我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独孤野一听就急了,这尼玛扯啥呢,跟我有毛的关系,这一单扯不清了,那往后就不用没消停日子过了,这可不能随便充大头。
方景良一听就着急了,独孤野这刷无赖彻底颠覆了对他的认知。你这在耍弄不好就把我小命搞没了,可不带你这么玩的。
“老兄,万万不可,这可是大罪啊,不但你我性命攸关,弄个不好要株连的啊,这可不是儿戏的啊。”
“哎哎哎,你等会,这特么跟我有啥关系啊,我也就是多了几句嘴而已,你又何必咬着我不放呢,这特么把我闲的,不是没事找事儿嘛!”
独孤野一脸的憋屈神情,恨不得方景良赶紧消失。可方景良更特么憋屈,一看独孤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火了,哎呦卧槽,你一张嘴就说跟你没关系,那特么跟我有关系吗,说白了,我从其量就是你的代言人,这到头来有事全让我自己扛着,我招谁惹谁了啊。
“樵兄,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你说任何事小弟都可以帮你抗下,可这不是一般的事情啊,弄不好是要出人命啊,再说了,我充其量也就是樵的传话筒而已,这到头了可不带这么把我往火坑里推的啊。”
两人各说各话,倒是把在旁听着的韩丽柔给吓坏了,这到底是出了何事呢?怎么还牵连到九族了呢?这事儿得有多大啊?这少主才来扬州几天啊,怎么就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呢?
“二位,你们都消停下,我在旁听的都是云里雾里的,能不能先把话说清楚一些,也好让我帮你们出出主意啊?”
独孤野根本就没想把此事告诉韩丽柔,也知道自己理亏,可不代表方景良不说啊,他巴不得有人帮他说话呢。
“对对对,还是东家说的对,事情是昨日摘星楼时的事情。”方景良就把当时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韩丽柔听,她一听这话也是无语了,这明摆着就是独孤野的不对,做人也不弄这么做啊。
“你们都少说两句吧,先听我把整件事给你们规划一下,方公子,你的要求是今日傍晚时分必须带着这位公子参加王爷的宴请是吗?”
方景良听后马上点头确认,心说,这可算有个明白人了,当下高兴的恨不得上去抱着韩丽柔就啃上几口表达谢意。
“少。。。。野公子,你的意思是,昨天跟你无关,今日说破了天也不会跟方公子去应邀参加王爷的宴席是吗?”
“对,就是这么回事,今天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会去。”
“那我问下您可以吗?何为义?何为德?何为善?您说不去就不去,那置方公子余何地?再说了,这件事本身就是因为公子而起,话说来,就是去了又能如何?难道那王爷府是龙潭虎穴吗?其实,不管怎么说,去与不去都是走个过场,这又有什么为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