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本身美好的夜晚,被这突发事件给弄的一群年轻人都懵圈了,做着等人把方景良再次请来,把事情解决了。
要属于独孤野最憋屈的一个,昨天自己无聊去看了场现实版的诗词鉴赏大会,没想到会惹了一身骚,弄的现在也不好收场了,都怪自己闲着没事找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还算方景良一直没说出是自己给他的问题,从始至终就没说与自己有关,也能看出方景良是一位讲义气的人,在这时候都没道出实情。
独孤野心里也下了决定,搞到最后,不能让方景良一个人背锅,说来说去,源头还是自己,如果没有自己出的点子,也不至于让方景良蒙冤受屈。
护卫把方景良带回来之后,王爷问道,“方小子,你也是扬州的子民,应该也清楚,本王的口碑如何,本着光明正大的原则,本王在全扬州才子们面前问你,你能否如实回答本王的问话?”
“王爷,小民不敢欺瞒王爷,我方景良虽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儿,可活到现在无愧于心,请王爷尽管问就是。”
“好,有你这句话足以,那我且问你,你所作诗词的灵感来源于何处?还有,这诗词中的那些慷慨激昂的氛围,在本王看来,如没有切身体会是很难有如此气魄的,你觉得本王说的可有道理?”
方景良没能马上回答王爷的问话,因为这着实是无法回答啊,人家说的句句在理,到现在自己都没明白诗词具体的含义呢,这怎么回答啊?
扬州三少这时起身说道,“王爷,刚才所说极是,作诗作画每个人的感悟都有所不同,晚辈更倾向于对万物万事的亲自接触,这样才会大大提高一个人的阅历,从而获取更多的灵感,只是,方兄虽无游历江湖的经验,但是他却心胸宽广,性格开朗豪迈,也是获取灵感的一种方式,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错,我扬州能有你这样的学子是整个扬州人的骄傲,你是那孙家的浩云吧?”王爷大加赞赏的对孙浩云说道。
“是的,晚辈正是孙家布行的长孙浩云,谢王爷能记得晚辈。”
“现如今,我们说什么都无用的,这还要看本人是做何种解释解开所有人的疑问才是正道,方景良,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呢?”
方景良还是没有开口,因为他确实是没办法开口说出实情,那就会落下一个无义的骂名,那可是顶在头上一辈子的,将来就更不可能在扬州立足。
独孤野看着方景良的侧脸,发现他的脸上开始冒汗,知道他正在心里天神交战。这还真难为他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事情,可王爷参与进来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独孤野也不想在为难方景良了,知道他已经快到了承受的边缘了,古人的那种执拗弄不好就会出人命。
独孤野起身大声说道,“王爷,小民斗胆问下您,不知王爷一直纠缠这事干什么?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