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寒气逼人,入内后如春天般暖洋洋的,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气,应该是一种特殊的熏香。
璇玑公主拉着予诗的手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聊着天,把独孤野倒是给忘记了,也不问话,也不说让他坐下,就这样一直与予诗聊着分别后家常。
“独孤野公子是吧?请坐吧,有些话本宫就是不说,公子也应该能明白,对吗?”
来了,这是要正式开始问罪的趋势。独孤野不敢落下璇玑公主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仔细听完后,还要以最快的反应能力去理解后回复。
“草民愚钝,不知公主所说何事。”
“我看公子并不是那种愚钝之人,应该能理解本宫说的是什么,上次扬州一别,公子不但记性不好了,连姓名都变了,看来天下间就没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了,是这样吗?”
“草民被公主所言弄糊涂了,公主贵为千金之躯,草民乃一介布衣,终年以打柴为生,又怎么可能会有一别之说呢?”
“好你个砍柴的,你真的以为本宫那么好骗吗?那日,扬州城的聚贤大会,最后一道关卡我们一同喝茶论题,公子难道忘了吗?”
“公主如此一说,草民才记起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只是不知那璇玑便是此璇玑,故不是很清楚公主刚才所言。”
“好啦,好你个独孤野,那些往事本宫不在追究,只问你一句话,你可之罪?”
独孤野知道重头戏要来了,马上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跪地说道,“公主,草民实属不知犯了何罪,还请公主明示。”
“既然如此,本宫定让你心服口服,你可知聚贤大会的初衷。”
“草民当日下山进城卖柴换取日常生活的用品,因天色已晚无法赶回,正好遇到有此大会才想着去看看热闹,没其他的意思。”
“这你怎么说就是什么,随你意,可你知道犯了法吗?”
独孤野就是为了绞尽脑汁也没想到犯了哪个法?“草民不知,从未了解过南溪国的律法。”
“既然你不知,那本宫就明确的告诉你,你犯了欺君之罪。”
“啊!?”独孤野与郡主同时惊呼,这特么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是随便说个法都可以,可这不是一般的法呀,那可是欺君之罪,弄个不好,别说自己的脑袋了,就是关联的人也要跟着犯法了。
“妹妹,你怎么啦?你吓着我了”璇玑公主白了下宋予诗。
“独孤公子,这么跟你说吧,这聚贤大会乃是先皇钦定的纳良之会,你半途而废全屏一己之兴,扰乱全局不说,还欺瞒皇家,隐姓埋名愚弄先皇,你说这罪名大吗?”
我擦,这特么都哪跟哪啊?不就是一个特别娱乐活动吗?这你特么的咋不吧前几代的皇帝搬出来呢?真是应了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独孤野和宋予诗这时候心里都拿不准了,这特么万一真的一个圣旨飞过来,说你有罪那都不带含糊的,直接拉出午门砍了头去哪说理去?
“公主,草民不知是先皇钦定是真,那草民倒是想问问公主,先皇定下这大会的目的何在?”
“当然是为了寻找良才,难道这有什么错吗?”公主不解。
“是啊,公主也说了是为了聚贤纳良,草民参加过半后,自觉无能,当时那里人才济济,所以草民才会自觉退出,难道这也有罪吗?”